便在副堂主所离开之后的不久,那老者为自家主上搭了搭脉搏,诊断了几番后,才察觉到这脉象有些异样,俨然和之前的那种毒有些许的区别。
可这区别倒也不大,倘若不是那老者特意把了把几次脉,恐怕还不曾发觉到自家主上的脉象之内所蕴藏着的古怪之处罢了。
可此时站在自家主上身旁的老者,他俨然还不知道究竟是何等出了问题,为何自家主上的脉搏如此之奇怪。
寻思一番后,那老者的眉头微微一蹙,扬了扬长袍转而上前迈进了几步,还不曾知道自家主上的身子状况是否又出了何等之问题,他也不敢大意。
那老者的心下已然在琢磨脉象古怪的缘故,此时的他孰不知自家主上身上所中的并非毒,倒是和之前自己所解过的一种毒药玻为之相似。
若非他谨慎些许,怕已然将自家主上当成了中了那种毒而在解了。
眉头紧蹙的凝了凝些许,那老者思虑一番无果,倒也有些琢磨不透。
半点思绪都没有,那老者把了把脉,并未曾察觉到自家主上的脉搏还有其他异常之处,才着手察看自家主上的其他地方。
可就算那老者仔细观察了一番,终究还不曾找寻到其他的异样之处,不免让那老者玻为之疑惑。
但他也不打算放弃,只见那老者迈着沉稳的步伐在自家主上的身旁绕过来,绕过去的,一边为自家主上把脉,另外一边便在找寻可是还有自己未曾发觉到之处。
心下沉了沉几分后,那老者终还是未曾找寻到有何等不对劲之处,不免抿了抿唇,眼神凝滞于自家主上的身上。
思量了几许后,那老者心下一个大不敬的念头盘旋在心中,却是不知道是否可以脱去自家主上的上身的袍子。
若是能够解开袍子的话,他也便知道究竟是否是自己多虑了。
毕竟这中毒与没中毒,也并非全然都没有任何之区别。
倘若中了毒,则能够在自家主上的上身胸膛之处循迹到点点之痕迹来。
而要是自家主上并没有中毒的话,上身胸膛之处便不会找寻到半点痕迹在上面。
不禁也让那老者玻为伤脑筋,倘若自己在副堂主还未曾离开之际,便发觉到自家主上的脉搏有些古怪的话,就不会有如此之棘手了。
毕竟在贵族杀手之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自家主上的洁癖,可谓是不准许任何人触碰与自己。
也唯有副堂主的触碰,自家主上才不会介怀,然而其他不怕死之人触碰到自家主上,都提前一步去阎王的地府去报告了。
自是因此,从那之后并不敢有人敢随便触碰与自家主上,可谓人人都知道了自家主上的地雷在何处。
今时今日,这般大的难题丢与自己的手中,那老者可谓是想要丢出去也丢不得,可若是不丢出去,又也棘手万分。
不免让那老者叹息万分,心下喃喃自语而道:“倘若,倘若此时此刻副堂主还在此处,那便不会如此之棘手了。”
毕竟自家主上从不会介怀被副堂主碰及到,思虑于此,那老者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碎碎言语而道:“也罢,也罢,这,这终究是命,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可谓摆在自己眼前的皆是死路一条,这不为的话,自家主上若是出现了何等事情,就算是副堂主以往对于自己还算是玻为照顾,也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俨然也是死路一条罢了。
而若是为之,自家主上也不可能全然无半点之感觉,这,这难免会让主上所介怀,怕是到时候他也是得吃不了,还得兜着走!
为也是罪,这不为之也是罪,终究还是让他难以接受,宛如一烫手的芋头,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心下倒是有些难办,只见那老者在心中一直掂量着,俨然在琢磨着该如何行动罢了。
沉吟了些许时辰,那老者终究还是放不下,他浑浊的老眼在自家主上的身上凝视着,久而不曾移开来。
待到那老者沉吟过后,忆及到副堂主所叮嘱自己的话语,不禁才挑了挑眉毛,叹息了几句后,心下还是下了决定,最终还是觉得将副堂主所交待的事情给办好。
在下定了决心之后,只见那老者转而朝着自家主上所在之处渐渐的靠近了过去。
抵达于自家主上的身旁之际,那老者眼眸蕴着几抹迟疑,手伸出后,旋即又猛然缩了回来,可见原本那被处罚之人对于老者的震撼甚为深。
反复了几次后,那老者到底还是硬着头皮靠近于自家主上的身旁,伸出手探了探,显然着手开始准备为自家主上看看是何等之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