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无奈之下的抉择,那老者一边回忆着早前的一幕,心下也在一边琢磨该从何处下手比较妥当。
生怕伤及到自家主上,遂那老者琢磨了一番后,还是得再行琢磨个几次,待到他思量后觉得不会伤及于自家主上之后,才敢定为下手之处,不然也不敢轻易敲定下来。
思虑一番后,那老者决定绕着自家主上的身旁而去,顺着衣襟处的领口之小缺口,顺着那方向而撕开来。
若是这般行动的话,这一来也足矣顺着自家主上的踢飞自己的方向而直接顺势而为之,另外也不会容易伤及到了自家主上。
一石二鸟之计,那老者心下便觉得甚为好,又怎么可能不为之呢!
遂心下决定后,只见那老者径自着手按着所定下的下手的目标着手行动罢了。
迈着沉稳的步伐,那老者看准了所定下的目标后,继而将轻功提及到了极限,便转身来到了自家主上的身旁,他也明白自己只要一触及到主上的领口,就会直接被踢飞而去。
既是如此,他的机会也唯有一次,只有看准了地方后直接拉住那领口就等着被自家主上踢飞而已了。
那老者心下掂量了后,将轻功提到了极限后,他马上就绕过了自家自家极不容易用手击飞自己的地方,然后快速的揪着领口的小缺口,也不敢松手。
只是还没等他握紧自家主上领口之际的小缺口,便直接被主上给一脚踢飞了,连半个边都没拉扯出来!
为此那老者在这一次倒也没得逞,直接被凤邪给踢飞了出去。
不过这一次那老者并没有以脸着地,而是以屁股着地。
苦笑的撇了撇嘴巴,待到那老者起身之后,缘于被踢飞一次还加上这次是以屁股着地的,可谓是痛得让那老者难以言语,俨然是哑巴吃黄莲,有苦也唯有噎下去罢了。
心下不禁有些许的叹息,不过好在这点伤痛他老头还是足矣受下去的,只见那老者撇了撇嘴巴后,便起身揉了揉屁股,低沉的声音响起而道:“好吧,这次没成功是缘于方才没及时拉紧自家主上的领口。”
那老者浑浊的眼眸中蕴着势在必得的气势,方才还在揉屁股的手转而握得紧紧的,旋即碎碎语而道:“这次一定要紧紧的将自家主上的领口给拉扯住,不然就真的是白白被踢了这么多次了!”
想到自己被踢飞之际,一次是以脸着地,显然还没有这次这么痛,而这次则是以屁股着地,俨然是双重受伤!
让那老头怎么不会感觉到痛呢!
更何况自家主上踢人和拍人的手劲还是一般大,就算是他屁股上的肉着实不多,可还是深深的感觉到很痛!
越是想到于此,那老者越觉得屁股还在痛着,不禁揉了揉几下,随后这才起身准备行动。
撇了撇嘴巴后,那老者径自朝着自家主上所在之地又再次归去,和前两次一样,他绕过了自家主上的周遭后,便来到方才的那一处地方,转而看准了下手的位置。
心下决定这次一定要拉扯住,那老者眼眸扫了扫自家主上的领口边际的小缺口,也不忘记将轻功提到极限,方才迅速的飞奔而去。
这一次那老者看准了后,就紧紧拽住自家主上的领口之际的小缺口,而正如他所料的那般,没有半刻钟,眼前的主上又毫不客气的给了自己一脚。
还不待那老者反应过来,他耳边便已然响起了一声“撕拉撕拉”的裂线之声。
那老者听闻到这衣袍裂开的声响后,自然也明白自己已然得逞了。
得知到了自己俨然已经得逞了之后,那老者嘴角稍稍扬起了一抹微笑,嘴边的笑意也越发的浓了起来。
被踢飞了后,不过几刻钟后,那老者便再次以脸着地,屁股上的痛还是火辣辣的,俨然被踢了数次也未曾好好的处理一下。
缘于时辰俨然已经不多乎,那老者每次都是简单的处理了一番,也没有浪费过多的时辰。
这次起身后,那老者也顾不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而是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手中可是有方才撕开自家主上领口的丝绸。
而那老者也没有失望,他手中确实也有一条歪歪曲曲的丝绸条平躺于上面,看到这条丝绸条后,那老者也顾不上自己所受的皮肉之苦,巴不得快些许赶到自家主上的身旁而去。
毕竟也该是时候进行他心中所谋划的下一步行动了,顺势而被踢飞也终究足矣将领口的那条丝绸条给撕开来。
如今他也就差解开这领口之处了,只是也不算全然没有任何之难度,在有了一次先例后,这接下来的事情也不过是水到聚成的事情罢了。
思虑于此后,这老者也没有继续在此处逗留过久,反而是起身后将轻功提至到了极限,拂袖转身朝着自家主上所在之地而前去。
紧握这手中平躺着的丝绸条,那老者转身后便踏至于原地,随后看到了自家主上领口之际的边沿俨然被撕开了一大道口子。
也算是他被踢飞这三次,也不是全然没有任何的用处罢了。
那老者的眼神一直紧紧的停滞于自家主上的身上,在领口之际的边沿这里徘徊着,一边徘徊之时,他心下也还在思量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