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史料馆的袭击是什么方式,金腾和薛郎不得而知,今天的露面,任何处心积虑靠近的,自然是严防的目标。
冯莹不管真的是涉世未深,单纯的跟个白纸一样,还是处心积虑要靠近薛郎,她都会被翻出祖宗三代。
悍马的速度不快,但也不慢,一小时四五十公里的样子,匀速在车流里前进。
东江省艺术学院距离大爱之家的位置不是很远,二十分钟车程都用不上。
但这个时间已经足够,冯莹的所有信息已经摆在了桌面。
父母,下岗工人,东江市本地人,这会经营一家小面馆,生意差强人意。虽然不是什么特色美食,两口子很地道,苦心经营多年,也算夯实了顾客群和口碑。
冯莹,本人有点天然呆,心机不重,从中学到高中,到大学,都有迹可循,连策反的可能都不大,因为不属于那种冰雪聪明的人,还很乖巧。
去年毕业,暑期打零工应聘了几个单位,但时间都不长,个把月。最后一个单位,就是父母托人进了东江晨报当记者。
这也是冯莹喜欢的工作,她的梦想就是当一名主播。
但前期,记者是必须锻炼的过程,因为她不属于天生丽质,虽然甜美,却很大众的范畴。而且父母知道女儿的短板,就是沒心机,所以,让她先从记者干起,积累社会经验,积累资历。
工作中,口碑还不错,就是因有点呆萌,心机不重,所以什么脏累的采访都让她去。
她也沒怨言,反倒乐在其中。
跟着她的摄像是临时组队,也是个在报社边缘化,可有可无的摄像。
技术一般,人也不八面玲珑,属于随时可以替换的那种。
这个人的资料也相当简单,不复杂,不断档,同样东江本地人,同样十年内的生活轨迹连贯,有迹可循,同样沒有不良嗜好,连k歌都少。属于人品不错,能力太一般的那种。
这些资料摆在金腾面前,金腾吃不准了。
这是不是偶然,他不好说了,只能看薛郎临场挥了。
在金腾他们翻出冯莹和录像所有个人资料的时候,悍马在稳稳的行驶中,冯莹突然喊道:“前面那个就是,”
张明开车相当的稳,顺着冯莹指的,稳稳的驶向了一个看着还过得去的饭店。
薛郎这会也看到了饭店上的招牌,漠北羊蝎子、
饭店规模还可以啊,不是小吃铺……
看到外观还算不错的门面,薛郎心里打分,感觉这里应该还可以。
果然,一拐下街道,现的确还可以。
不但有给车指挥的保安,还有门童。停车场也都是些不错的车,并不是小吃铺。
薛郎既然是跟着的,自然是以冯莹马是瞻。
可当进门的时候,门童帮忙开门,冯莹却弄的手忙脚乱,有点小紧张。
薛郎现,这是沒來过啊这是。于是,干脆走在了前面,径直进了大厅。
服务小姐一身漠北传统服饰,微笑着引领几人向吧台走去,边走边问道:“先生,请问有预定吗。”
薛郎快速扫视了一圈,边走边说道:“沒有预定,听说这不错,就慕名來了。”
服务小姐满脸堆着职业的微笑,边走边说道:“先生,这里是东江独一家,地道的漠北风味,您的朋友沒有说错,包您满意。”
薛郎点了点头,到了吧台前,看了眼进大观园一样的冯莹,心里已经有点明白了,在吧台小姐问起的一刻说道:“雅间,四位。”
吧台小姐看人很准的,那个有点青涩的小丫头她看不出高低,录像不用说,这会还拎着吃饭家伙呢,她对这俩基本无视。看到薛郎,再看到后面的张明,立时眼前一亮,这是富家子弟,还带着保镖。
于是,立时客气的说道:“先生第一次來吗。”
薛郎点了点头说道:“是第一次來。”
吧台小姐微笑着说道:“那我给您推荐一个雅间吧。”
薛郎并不在意,点了点头。
那吧台小姐快速敲击建盘,少卿,抬头吩咐道:“带这位先生去胡杨林。”
刚才门口引领的服务小姐随着她的话,点头领着薛郎他们走向了电梯,随即跟电梯里的服务生说道:“三楼,胡杨林。”
薛郎默默的看着,感受着这里的服务,判断着此來的结果,不知是先拉近关系,打消自己的疑虑还是真的是打土豪,蹭顿饭。
一路进了一个包间,服务小姐一推门,薛郎眼前一亮。
这里,整个装修格调就是大漠胡杨林的赶脚,壁画是沙漠,天棚是蓝天白云,沙漠里则是一片胡杨林,桌椅都是胡杨雕刻,第一感觉,扑面而來的一股浓烈的大漠的风沙漫天,让人立时有一种仗剑高歌的豪迈升起。
好吧,看來进这里不喝多的少……
薛郎略一顿,就径直进了房间。
服务小姐待众人坐下递过菜单,等待点菜,目标,当然是薛郎。
薛郎笑着递给冯莹说道:“大记者,你是熟客,你來点吧。”
冯莹脸一红,推回菜单说道:“薛总你來吧。”
薛郎笑了笑也沒再退让,翻开菜单看了眼,合上抬头问道:“那你喜欢吃什么总可以说下吧。”
冯莹眨巴眨巴眼睛,到真沒客气,说道:“那我來那个有白的,有红的,还有辣味的羊蝎子,來一份。”
“对不起……”
服务员小姐刚要说话,薛郎摆手拦住说道:“香辣,红焖,浓汤清炖,还有京味,烤羊腿六个,手抓羊肉也來一份。”
服务员小姐不确定的问了句:“先生,香辣和红焖还偶遇京味各要一份吗。”
薛郎点了点头,说道:“分开上,先上香辣再上京味,准备着红焖,还有,这里特色一样來一份,酒也來一瓶,饮料他们自己选吧,涮的不用介绍了,一样一份,好吃再要。”
服务员小姐快速记录,知道这是來了吃货,还是土豪吃货。
张明根本就沒打算点菜,摄像是不敢吱声乱点,而介绍到这來的冯莹,沒看到菜单,也不知道自己点的那一份怎么样,也不知薛郎点的都是什么,但也沒问,反正看出來自己是不会掏钱了。
随着干果凉拼上來,不一刻,一个锅就先端上來了。
看到俩服务员一个拿掉了桌子中间的一块桌面,漏出底下的气灶,冯莹愣了下。
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