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个儿太有情了,否则与你这个苦境人讨论虾米天下大事。哼!”
伍文画抄了烛龙镜,忍气告辞。
“难得看你母亲生气啊!”慕少艾心情很好地与疏楼龙宿说道。
“药师,打趣适可而止。家母若气未及时发出,呛汝伤汝时,吾等不奉陪。”
疏楼龙宿珠扇一横,严正地说道。
非常君接话道:“药师是看一页书前辈好转,无事可做,便寻义母开心。”
“哎、哎,老人家担待不起,两孝儿惹不起惹不起,告退告退。”慕少艾起身开溜。
天命已完的人还是不掺和苦境大事,回头找羽仔聊天去。
三余无梦生头痛了,好好的佛剑大师出山后,成了魔身。天佛原乡已成藏污纳垢之地。
有事找一页书,所以流芳榭里,又是一场告别。楼至韦驮还是决定出去看看,他终究放心不了天佛原乡。
慕少艾最近贴着墙根走,两位高僧都走了,羽仔也拦不住,剩下的都是一家人,被盖了麻袋都不知。
伍文画可没心思与慕少艾计较,她的心神都被佛剑分说和疏楼龙宿分走了。
非常君以习烟儿还未出关为由,将伍文画拦住,自己去找佛剑分说。
疏楼龙宿头疼,她母亲被义弟这一拦,就天天关心冰楼那位公主了。
“咻咻啊,凤儿说的是不是真的?”伍文画扯住疏楼龙宿,紧张地问道。
疏楼龙宿微笑道:“母亲,不管是真还是假,都与吾无关。”
“此话怎说呢?人家姑娘噶意汝,跑来追,脸皮薄薄,勇气可嘉。”
伍文画眼神越说越亮,如每一个关心子女终身大事的家长。
“可是,母亲,汝不是说别人噶意吾与吾何干?孩儿一直听汝之训,汝想必满意吧。”
疏楼龙宿将那天晚上说的话还给了伍文画,留下母亲,从房里施施然离开了。
良久,伍文画嘴唇微咬:“臭小子,这些东西学起来就快,咋没学自己生个娃儿让我养养。要不是凤儿丫头大了,没小时好耍了,我才不唠叨你。”
好吧,这话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过得去,孩子们想怎样过就怎样过。
坐了会儿,往闭关室去了。从小孔内望了习烟儿,不,可能以后要称冽红角了,伍文画有种吾家有儿终长成的欣慰。
离开后,伍文画仰望白云一朵,孩子们一个个都大了,有自己的事忙了,在医道、武道上,自己也要专心了。
疏楼龙宿在流芳榭呆了几天。就回转三分春色。
慕少艾领着羽人非獍去逛了,拜访故人,看山河之景。
“少艾,你潜逃!”羽人非獍坠在后面对黄杉老人说道。
慕少艾身形微顿,复如常走路:“哈,怎可能。羽仔,老人家闲得慌,出去走走、走走。”
“人少,大夫注意力就会放你身上。少艾,你到底得罪大夫什么了。”羽人非獍并不知那晚的事情。
慕少艾急急往前赶路:“羽仔,麦打听了,咱俩赶紧找个地方住下。”
伍文画一人留守流芳榭,无聊时,掏出烛龙镜扔雷球耍。
镜中烛龙东奔西突,回回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