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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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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王依恋地看着床上的慕容凌云,目光柔软深情,嘴里却是咬牙切齿道:“阿云太没用了,明明就喜欢,偏要酸酸叽叽的装情圣,本王看不得他不痛快的样子,干脆成全他,今晚,就让你们两个洞房好了。”

婉清听得大惊,抓起床上的一个瓷枕就向寿王砸去:“你王八蛋,我是上官夜离的妻子,靖宁侯府的世子夫人,你竟然让这个家伙来……”

寿王轻蔑地看了婉清一眼道:“靖宁侯府的马车亲自送你到我别院里,顾三小姐,你还真天真,过了今夜,就算阿云对你守礼如宾,你以为,你还能回到过去吗?老实点呆在这里当阿云的小侍,看在阿云对你一片心的份上,本王不会对你如何,不然,本王会让你瞧瞧,本王这别院里头的其他女人是怎么过日子的。”

说罢,寿王转身就走,对那两个侍卫吩咐道:“在门外守好了,别让人打扰了云少爷的好事。”

寿王出去后,婉清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床上的慕容凌云眼神迷离,似乎不太清醒,脸上醉红一片,一开始还算老实,婉清离得远远地紧盯着他,可没多久,慕容凌云突然喊起热来,开始无意识地动手扯自己的衣服,一转身,看到缩在一旁的婉清,眼神立即变成了赤红色,从床上一翻下来,就向婉清扑来,婉清吓了一跳,躲闪着,慕容凌云犹如一只夜狼一样,敏捷地一下就抓住了婉清,将她搂进怀里,浑身热得发烫,嘴里喃喃道:“清儿,清儿,我会对你好的,我会疼你的,你不要……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婉清猛地抬头看他,慕容凌云眼神比先前要清明得多,但是,身体的热度和变化却叫嚣着一个事实,他中了媚药了。

“慕容凌云,你别装,我知道你是清醒的,你要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婉清奋力的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

慕容凌云唇边就带了一丝苦笑道:“是,我是清醒的,阿政这药很霸道,他故意让我头脑清醒,身体却是……而我如今,眼里再夹不进别人去,清儿,你若不帮我解毒,我只怕会暴体而亡的。”

他边说,身体里血脉便涌动得更加火热起来,控制不住的再一次搂紧了婉清,附头就要去亲吻她的嘴唇,婉清顿时感到一股无边的绝望袭卷而来,今天若真的逃不过去的话,她就真的只有一死了,舌头慢慢伸向牙关,只要慕容凌云再进一步,她就咬舌自尽。

正在此时,北面响起重重的撞击声,紧接着,一个玄色身影破窗而入,一柄长剑直指慕容凌云的喉尖,慕容凌云不得不放开婉清,抽剑避让,

总算来得及时,再不来,我就要死了,婉清对着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瞪了一眼,惊魂未定地躲到一边去,刀剑无眼,她可不想被误伤。

慕容凌云与那玄色身影连过了好几招,感觉有些吃力,他疑惑地问:“你是银狐?”

面具男也不回话,只是招招致命,招式凌厉而刁钻,慕容凌云几次三番差一点被他削到脑袋,若不是他功力深厚,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看得出,那面具男很愤怒。

这时,门外的侍卫听到响声也闯了进来,抽剑向面具面攻去,面具男只是轻飘飘的一个剑花,刺中其中一人的左胸,鲜血顿时溅了一屋子,婉清捂住鼻子闭眼不看,这种真枪实弹的流血事件,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心肝有点负担不起。

慕容凌云体内媚药发作,动作就不如以前流畅敏捷,加之面具男又一心想致他死,他就有点招架不住,不由把手放进嘴里,发了一个暗哨声,面具男反应奇快,一个虚晃,跃到婉清身边,长臂一揽,抱起婉清便穿窗而出,慕容凌云也不敢追,等侍卫追来时,窗外只余一片清朗的清空,什么也找不见了。

面具男带着婉清翻过寿王府别院的院墙,外面早有人马在等他,婉清被他抱着骑在马上,心情舒坦了好多,他一路纵马狂奔,夜风迎面吹来,将婉清的头发扬起,在空中飞舞,婉清忍不住回头看他,“相公,我坐得腰痛。”

面具男身子一震,将她又搂紧了一些,一只手将把她的头挽进怀里,仍是一言不发,继续往前面赶路。

闻着熟悉的淡淡体味,窝在他温暖而厚实的怀里,婉清的神经全部放松,竟然有点昏昏入睡,等到他抱了她下马时,她才愕然看清,他竟然把她带到了济庵堂来了。

“相公,为什么要来这里?”婉清不解地问,上官夜离取下脸上的面具,深深地看着她,眼里是浓浓的担忧和心痛,良久,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底头吻了下去。

他的吻急切而缠绵,即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又有一丝惩罚性的心痛,婉清被他吻得晕呼呼的,脚都有点站立不住。

“娘子,是我不好,我来晚了,吓到你了吧。”上官夜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紧贴着他的胸,声音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

“还好,只是你再不来,我就……”婉清后面的没有说下去,她感觉得出,他比她更害怕。

果然,上官夜离再一次捧起她的脸,眼里全是惊惧:“就如何?娘子,不管如何,你千万不能做傻事,就算你被他……我还是会接你回家的。”

婉清的心顿时柔软了下来,他的话像一道清泉缓缓流进她近乎荒漠的心田,她以为,慕容凌云已经很另类了,没想到,上官夜离也一样,他在乎的,不是她的贞洁,而是她这个人,这对于一个从小受封建思想浸淫长大家人来说,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看她迟迟不支声,上官夜离急了,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穿透她的心灵一样:“娘子,你要答应我,听到了吗?不管遇到什么,你首先是要活着,你活着,我才有希望。”

婉清伸手环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道:“就算我被慕容凌云强了,你也不在乎吗?”

“我会杀了他!”上官夜离的声音阴森冷厉。

“那我呢?”

“就像现在一样,带你回家。”上官夜离拉起她的手往庵堂里走,夜已经深了,庵堂外孤零零地吊着一盏昏黄的灯笼,婉清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她在这里生活过半年。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庵堂里出来的却是婉容,婉清看得怔住,“二姐,怎么会是你?”

“快进来吧,外面冷。”婉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牵了她的手往庵堂里走,这里是庵堂的后门,这个时辰,庵里的尼姑们应该都睡了,上官夜离跟着这两姐妹身后走着,婉容带着婉清进了一间庵里的客室,里面薰了香,屋里暖暖的,翠玉见婉清进来,忙过去沏茶,婉容就看着站在门口的上官夜离道:“妹夫且放心回去吧,明儿一早,我会送三妹妹回靖宁侯府的。”

上官夜离深深地看了婉清一些道:“娘子,好好睡一觉,明天我跟你一起回门子。”

上官夜离走后,婉容才一把抱住婉清,声音哽咽:“三妹妹,吓死我了。”

“发生了什么事?”婉清不解地问,按说婉容这会子应该是回了顾家才是,怎么会在庵堂里出现。

“你没有回靖宁侯府,宁华郡主一回去就把这事给闹腾出来了,老太君打发了人去寿昌伯府问,又说你早就走了……”

原来,婉清一走,宁华郡主没过半个时辰,也动身回了府,老太君正为午间那件事情发火呢,宁华郡主自是怎么都不承认的,又说要请婉清过去对质云云,结果老太君才知道,婉清根本就没回来。

后来上官夜离便说,婉清使了人告诉他,她和婉容一起上山拜菩萨去了,宁华郡主这才作罢。

婉容的马车正要回顾府,就被上官夜离派人生生拉到庵堂里来了

婉容也是这时才知道婉清出了事。

“三妹妹遭人陷害,姐姐不帮你,谁帮呀,真没想到,靖宁侯府的水这么深,三妹妹,你以后可得打起精神来应对啊,如今是世子爷还在,他宠着你,若是将来……”婉容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婉清的心也是乱糟糟的,叹了口气道:“二姐,谢谢你了,我想睡了。”

婉容便让翠玉铺床,两姐妹同睡一张床,翠玉睡在一边的榻上守值。

第二天,婉容便把婉清送到了靖宁侯府,门子一看到婉清从马车上下来,怔了怔,忙过来给婉清引路。

婉清带着婉容往垂花门里去,一夜未归,她要先给老太君请安,让老太君放心。

还没走到寿安堂,迎面就碰到大少奶奶和三少奶奶,大少奶奶带着她的女儿明姐儿,婉清忙上前给她二人行礼。

三少奶奶便着意看了婉清两眼道:“五弟妹看着精神欠佳啊,五弟最近身子还是不好吗?”

婉清笑道:“相公的身体不算过得去,嫂嫂这是要去老太太屋里么?一起吧。”

又向大少奶奶和三少奶奶介绍婉容,大少奶奶笑道:“顾家的女儿果真个个都长得水灵,听说顾二小姐不日也要嫁入寿昌伯府了?”

婉容笑道:“是的,只等夫人百日过后。”

三少奶奶听了便冷笑:“闻得寿昌伯与先夫人感情甚笃,没想到,不过半年,又要娶新人,唉,这世上的事啊。”一派为寿昌伯夫人不平的语气。

婉容听了脸色就有点沉,但看在婉清的面上,没有发火,只是笑着从手上取了个玉镯子下来,给明姐儿做见面礼,婉容今时不比往日,她素来又是个张扬的,手上戴的东西相对来说是贵重的,大少奶奶坚持不肯受,婉容就道:“我也是喜欢小孩子,见明儿和我寿昌伯家的迎姐儿年纪相仿,看着就喜欢,不过是个镯子罢了,也不值什么,拿着就好。”

大少奶奶只好收了,让明姐儿行礼道谢。

婉容就转头问三少奶奶:“不知道三少奶奶家的公子有几岁了?”

三少奶奶的脸立即有点发白,她嫁进顾家也有好几年了,像只铁公鸡似的,一直没有生,这原是她的心病,府里上下也都很少触她这个,婉容一派天真的问,她又外客,三少奶奶就算不高兴,也不好发作,只能尴尬地笑道:

“我还没生呢。”这种话对于一个嫁到婆家好几年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羞辱,婉容兵不血刃地就杀了个回马枪,把三少奶奶气个半死。

婉清不觉佩服婉容的高段,脑子里正想着要跟老太君怎么说,才能让她解除怀疑……

“五弟妹,你的丫头呢,怎么一个也没看见?”三少奶奶突然大惊小怪地问道。

婉清一听这个就头痛,碧草和豆芽儿昨天也全坐在马车里,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真的很担心啊。

“三妹妹最近总是流年不利,我让她把碧草和豆芽儿留在庵堂里给婉清祈福呢”婉容抢先一步回道。

三少奶奶一听,便将婉清扯了过去,神神秘秘的:“五弟妹啊,我可是听说,外对如今不是很太平,你昨日招呼都没打就去了庵堂,郡主娘娘很生气,”

婉清听了就看着她,三少奶奶难得老脸一红道:“五弟妹,我平日间很少跟妯娌间来往的啊,她们几个都娴我是庶出,没财没势,可我怎么着也是嫁了个正经庶子,屋里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好不好,她们出身后,相公不待见,也不一定就比我过得开心,你说是吧五弟妹。”

婉清听了就直点头,三少奶奶就附在她耳朵边道:“郡主昨儿个一回来就去了老太君屋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还吵了,老太君砸了多宝格子里的一对胭脂马,我听说,闹得很凶呢。”

婉清听得就皱了眉,不管宁华郡主为何与老太君吵,三少奶奶这种幸灾乐祸的样子也让她看着不舒服,俗话说,子不言长辈之过,三少奶奶和自己并不是很熟,关系更是谈不上好,她说这些个,就不怕自己说出去,得罪了郡主么?

这种话,婉清一般是不会答言的,她只是微笑地听着,就想看三少奶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果然走近寿安堂时,三少奶奶说道:“我听说,宁华郡主最近身体不太好,老太太有意让她好好休息,把管家钥匙交出来,交给孙儿辈的儿媳管,五弟妹你看,大嫂是寡居,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要教育明姐儿,哪里有时间管家啊,而你呢,五弟总是病病当当的,身边也离不得人,二嫂那人性子太冷了,又是个疏懒的,肯定是不愿意管家的,四弟妹嘛,她是二房的,没得二房还到大房里来管家的道理。”

闹半天,是想自己不要跟她争管家权么?婉容微微一笑道:“三嫂说得是,我光服侍相公一个人,就透不出气来了,莫说还要管着天一大家的杂务,我真会疯了不可,说起来,三嫂倒确实很清闲,又是个精明能干的……”

婉清的话也只说了一半,并没有继续,但意思也表达得差不多了,三少奶奶便两眼放光起来,高兴的直夸婉清,婉清便淡淡地说道:“三嫂啊,听说三哥管着府里的庶务呢,你可知道府里的两架马车都是由谁管着的?”

“是老福田的儿子管着,三妹妹,你问这个作什么?”三少奶奶回答得很快,一看婉清的样子,又恍然大悟道;“啊,五弟妹不说我还忘了,福田叔那儿子平日里就最喜欢赌呢,她不会是又借了你的银子吧。”

“没有,没什么?就是问一问。”昨天碧草和豆芽儿都没有去别院,不然的话,她相信上官夜离会救她们两个出来。

没在别院里,那就只能在马车上,而据上官夜离说,那辆马车早不知了去向,那碧工时和豆芽儿呢?也跟着失踪了吗?

老太君见婉清是婉容亲自送回来的,稍松了一口气,让人给婉容沏了茶,又送了婉容几匹上好的绸缎给她添箱,婉容便坐了一会子,就告辞回去了。

一会子宁华郡主过来请安,一看到婉清也在,不由愣了愣,也没理婉清,上前给老太君请了安后,静静地坐在老太君的下首。

婉清虽然明知是她害了自己,但又拿不出证据来,不能将她如何,只好强忍着,上前给宁华行礼。

宁华淡淡地哼了一声,便端茶喝去了,并不再看婉清,她的表情太过沉稳安静,让婉清一时琢磨不透。

老太君就道:“你这孩子,昨儿个要去庵堂祈福,怎么着也该打声招呼啊,你婆婆昨儿可是急得不行了,以后再不可以这样了啊。”

婉清听得怔住,抬眼看老太君,见老太君对她使眼色,明白老人家是想家和万事兴,让自己低个头呢,便笑道:“倒是孙儿的不是了,也是临时起意的,路上想起相公总是病……心里难受,就去了庵里,一时就忘了要先告诉婆婆了,还望婆婆不要生气就好。”

宁华郡主淡淡地说道:“无事,你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习惯了。下回自己没空的话,记得使个丫头来支会一声也行,也让我回府后好交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这个儿媳给拐跑了呢。”

这话就是暗喻老太君了,婉容不由抬了头去看老太君,看她布满细纹的眼睑下,有一圈暗底,昨晚应该太担心,所以没有睡好吧,她心中一暖,乖巧的应了一宁华一声。

正说话间,就见上官子墨捂着一边脸进来了,一见婉清也在,笑嘻嘻地道:“咦,五嫂,昨儿个你没回来,五哥可是急得不行了,差点去寿昌伯府挖地三尺呢。”

婉清听他说话舌头有些打滑,再看他捂着的一半边脸肿得老高,不由好笑,“你五哥哥也是大惊小怪,生怕嫂子我被那狼心狗肺的人给劫持害了,他也真是的,你嫂嫂我,一没财,二没色,劫了我去做什么?要说有点子用,也只是挂了个靖宁侯世子奶奶的身份,除非是有人想对靖宁侯不利,不然,谁会无端的劫我呢?”

宁华郡主听当没听到婉清嘴里的指桑骂槐,仍然很优雅地喝着茶。

上官子墨听了道:“那可不一定,爹爹可是把家里的祖传之宝给了嫂嫂你呢,你如今身价可是百倍,觊觎嫂嫂的人可不少呢。”

说着,便蹦到老主君身边,往她怀里钻,“老祖宗,您看孙儿这牙,可疼死了,那些个太医,来了好几趟了,也没能给孙儿寻点好药来,牙疼得我半边头都扯得痛呢。”

老太君着实宠他,抚着他的头道:“你也是个心急的,太医给你内服的药,你又不耐烦吃,又嘴馋,好辣,如今火气重了,牙疼起来难受了吧。”

上官子墨皱着眉头直哼哼,又两眼亮晶晶地问婉清:“五嫂,听说你粗痛医理,你说我这牙该用些什么药才好?”

婉清听得怔住,她怎么知道要用什么药?眼睛余光就看到宁华郡主正拿眼瞪上官子墨,她不由在心里冷笑,是怕自己弄药害了她的儿子么?她自己心狠手辣,就怕别人也和她一样的阴毒,不过……为什么自己要装圣母啊,昨天,好几次命悬一线,全是拜她所赐……

“其实呢,也可以食疗的,如果是火牙嘛,就多喝几碗鱼腥草药汁,如果是虫牙,那就弄点毒药杀死虫子好了。”婉清漫不经心地说道。

宁华郡主果然大怒,“老五家的,你的心也太毒了吧。”

婉清笑道:“母亲何出此言啊?万事万物都相生相克,就说砒霜吧,少量用着,可以镇痛治病的,毒药用得法子得当,一样也可以治病救人啊。”

上官子墨听了却是点头道:“五嫂说得倒是有理,不过,既然是毒药,自然是不敢用的,五嫂就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么?”

“嗯,我以前倒是听一个江湖郎中说过,拿夹竹桃的叶子,贴在牙龈红肿的地方,小心些别吞了,连着贴三至五天,再配上内服的清火药,应该管用的,不过,只是听说的,这法子我也没实用过,不知道有效没效,六弟还是不要用的好。”婉清也喝了一口茶,神情淡淡地说道。

“夹竹桃?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东西?咱们府里头有吗?”上官子墨疑惑地问道。

“咱们府里的后山上倒是有几颗,不过太远了些,五弟就好生在家吃药吧,这法子也不知道好不好呢。”婉清说着就向老太君告辞。

上官子墨却道:“那就请五嫂的丫头去帮我采些回来吧,那个叫碧草的丫头呢,我瞧着还挺伶俐的,就让她去吧。”

“她在济庵堂没回来。”婉清挑了眉看上官子墨,她院子里的丫头可不止是碧草和豆芽儿,上官子墨为何非要点了碧草的名呢?

他的眼睛干净而温润,略显稚气的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这样的人,任谁也不会将他同阴险狠毒连在一起。

“这样啊,那我让竹烟去吧,啊,娘亲,你去年不是向菩萨许过愿么?说是要给大哥娶房好媳妇,如今愿望达成了,您不去还愿么?顺便也点个长明灯,让嫂嫂的丫头帮您念几天清心普善咒回来,保不齐,您的头痛病就好了呢。”上官子墨对宁华郡主说道。

宁华眼睛一亮,点了头道:“也好,不过我今天身子还是不太舒服,就让赵嬷嬷帮我早这一趟吧。”

婉清的心骤然提了起来,但愿这会子上官夜离已经找到了碧草和豆芽儿,不然,还真的会露馅的。

上官子墨这是想用碧草和豆芽儿两个把自己昨晚被劫失踪的事情给挖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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