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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治宁华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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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治宁华母子

2018-04-14 作者: 不游泳的小鱼

惩治宁华母子

婉清微眯了眼看上官子墨,唇边就勾起一抹讥笑来,“母亲要去还愿么?那正好,我昨儿个忘了抄大悲咒给碧草了,一会子我抄一张,让赵嬷嬷给带过去吧。”

宁华郡主听得怔了怔,回眸淡淡地看了婉清一眼,眼中讥笑明显,怎么没看见,抬头对老太君笑:“怎么没见着子怡妹妹呢?”

老太君一听,脸便沉了下来,宁华郡主的脸也不太好看,上官子墨便道:“五嫂,大妹妹是个直性子,做事简单直白,昨儿个是她不对,母亲在寿昌伯府就罚过她了,回来又给她禁了足……”

这是在说情么?只是禁足就可以了吗?还真是区别对待呢,婉清一脸茫然地笑:“六弟这是说什么呢?昨儿个的事情,母亲责罚过大妹妹就行了,我只是问问罢了,昨儿个我也不对,一冲动就去寻死了,如今想来,真要是死了,怎么对得起老太君的疼爱,怎么对得起相公的情义。”

边说,边拿了帕子出来抹眼泪,老太君的脸色尴尬起来,难过地看着婉清,昨儿的事情,房妈妈差不多都说给她听了,她当时虽是很气,但毕竟还是疼上官子怡的,便把雪吟打了三十板子,全家都发卖了,又给上官子怡禁止了一个月的足,倒是把宁华郡主狠骂了顿好的,今儿婉清一回来,并没说起那事,老太君觉得她很识大体,又有容人之量,本打算私下里再安慰安慰婉清的……

她不由又瞪了宁华一眼,这个媳妇就是不肯安生啊,她看得出,婉清原是不想计较了的,她非要步步紧逼,婉清若是太弱,以后自己要是去了,她还不被欺负得连骨头渣子都没了去?

离儿身子不好,若是婉清能给他留点血脉下来就好了,可是,真有了孩子,离儿又去了的话,谁护着她们娘俩?到那个时候,只怕会弄得骨肉相残……

“好在刘御使夫人没有误会,不然,我还真成了顾家和靖宁侯府的罪人啊。”婉清越说越伤心,明明说了不计较,却又啦啦杂杂的说了一大堆子。

心里知道是不该计较的,但是,倒底年纪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是沉不下气来,若是不有所表示,只怕心里会有疙瘩吧,老太君又想起上官夜离发病时,婉清像只护雏的老母鸡似的,拼命护着上官夜离,那么温顺的一个孩子,为了护着丈夫,搞急了连婆婆也敢打。

老太君就是喜欢这样的,只要不存心去害人,受欺负了就该还回去,靖宁侯还真就需要这样的媳妇儿才能撑得住,将来离儿的骨血她也有本事保全。

“只是对不住赵家表哥了,他为了救我怕是受了伤,我就是想让子怡妹妹给带点伤药和礼品去,总不能让他白受了伤不是。”婉清还在哭哭啼啼的诉说着,小脸苍白,看得出来,她昨天也是受了打击,要不然,也不会去庙里念大悲咒了。

“清丫头,这事的确实是怡丫头做得不地道,这样吧,我让怡丫头帮你去佛堂里念大悲咒,不念满七天不让出来。”老太君终于开了口道。

跪佛堂?也太轻了呀,婉清打小就跪佛堂的,那种惩罚在她眼里根本就是毛毛雨。

“那怎么行?我说了不怪大妹妹的,老太君,您怎么还罚大妹妹呀,算了吧,再说了,我抄的是文殊菩萨的经文,念此经文,一日只能喝一碗粥,要保持最洁净的身体状况,不然,会亵渎神灵的,大妹妹千金之躯,怎么能受得了这个苦,还是算了吧。”婉清忙摇了摇手说道。

宁华听得大惊,忙接口道:“子怡也知道错了,老太君,就别……”

她话还没说完,老太君就截口道:“那就把她关在佛堂里,七日之内,每日只准送一碗粥进去,房妈妈,你带人去看着。”

婉清张了嘴也道:“老太君,不用这样的……”

老太群对她挥了挥手道:“原本怡丫头这一次确实错得离谱了,差点逼死了你,为你做这些事情也不为过,清丫头,你就不要再为她求情了,我知道你是个宽宏大量的好孩子,可是,一个府里,令行不通,规矩不明,以后还怎么管制下人?”

婉清这才没有作声了,只好向老太君福了一福,又向宁华行了礼后,才退了下去。

回院子的路上,正好看到张婆子从宁华居那边过来,笑得一脸的皱纹,看那样子,似乎很高兴。

婉清的心就一沉,冷笑着顿住脚,张婆子边走边笑,一抬头,赫然看到婉清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顿时心一慌,脚下绊到一块石头,差一点就摔了。

“五少奶奶是何时回的?怎么没有通知奴才去迎啊,呃,碧草和豆芽儿呢?她们怎么没跟着奶奶您?”张婆子脸色很不自然的顾左右而言他,想引开婉清的注意。

“嬷嬷在这里迎着也是一样的,碧草两个在济庵堂为爷念经祈福呢。”婉清面色疲倦地回道。

张婆子见了迟疑了一下,还是殷勤地上来扶她,试探着问:“奴才听人说,少奶奶昨儿个在寿昌伯府受委屈了?”

婉清听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兴奋,哪里是关心样子,分明就是幸灾乐祸,八卦的成分居多,心里便更是烦闷,淡笑道:“是啊,差点撞树自尽了。”

张婆子没想到她真会直言以答,愣了愣神,立即义愤填膺地表忠心:“奶奶下回还是带着奴才一起出去吧,碧草和豆芽儿两个实在年轻,胆子小,不懂事,要是奴才在,一顿巴掌下去,看谁还敢乱嚼舌根。”

婉清听了转眸看她一眼,见她眼里闪着亮光,便带了哭声道:“嬷嬷昨儿个不知,我……我被她们逼到何种地步,真真是……孤立无缓,以后……是真的要请了嬷嬷去,嬷嬷毕竟是母亲给我的,行事作派都要老练细致得多,若是昨儿个嬷嬷在的话……”说到一半,但是顿住了。

张婆子却是大喜,总算少奶奶肯重视她了,忙道:“奶奶别伤心,如今奶奶安然回来了,说明奶奶是有福的,以后再防着些就是了,说来说去,还是奶奶以前不该招惹了表少爷,闹得如今遭这无妄之灾。”

婉清听得眉头一皱,这死婆子又在乱嚼,截口道“也不怪大妹妹,总是那些个下人们嘴贱,算了,不说这个,我才从老太君那过来,婆婆好象身子不太爽利,一会子嬷嬷帮我瞧瞧,该送哪些东西过去看望婆婆才好。”

张婆子呆了一呆道:“奴才听说郡主娘娘好像是偏头痛,正在熬着药呢,奶奶送些天麻首乌过去,应该是可以的。”

婉清听了点头道,又哭道:“我就怕婆婆不肯收我的东西,天麻爷那里倒有好些年份足的,首乌也是,一会子嬷嬷帮我包一些送过去吧。”

张婆子听了立即应下了,忍不住又眩耀:“奴才和郡主跟前的赵妈妈倒是远亲,两家祖上原是亲戚,后来遇了战事,分开了,她家进了寿昌伯府,奴才一家进了林家,好多年没联系,亲戚间也就淡了,如今到了一个府里,自然就亲近了一些,少奶奶若是想和郡主娘娘好,得娘娘的疼爱,奴才倒是可以出些力的。”

婉清听了点了点头,说了几句道谢的话,对张婆子态度亲近得很,张婆子喜不自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回到院子里,方妈妈正扶着门框翘首盼望,见婉清回来,眼圈儿一红,就迎了上来,什么也没说,就扶了婉清进去。

屋里上官夜离已经回来了,婉清进去后,他就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着,半晌都没有说话,婉清听到他胸前咚咚的心跳声,知道这一次是真把他吓坏了,伸了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了。

良久,婉清抬头问:“相公,你身边可有暗卫?”

上官夜离听得怔住,这些事情婉清一般从不过问的,一时又心疼起来,她这一次死里逃生,是吓着了吧,心里又愧又痛:“是我不好,以后你跟前会派几个得力的护着的。”

他是没想到,那个女人会如此胆大,比以前更加急切了,是他大意了,才害得她差一点……一想到昨晚如果他再去晚一些,她可能就会……心里就翻搅着痛,心肝肠肺都搅成了一团,痛得扯都扯不清。

“嗯,那你现在……”婉清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上官夜离愕然地看着她,有点不太相信,不过,眼睛却是湛亮如星,颤了声道:“娘子你……”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又不是软柿子,人家搓圆搓扁了,我连弹回去都不行么?有些事情,就得以牙还牙,我不害人,但也不会轻易放过害了我的人。”婉清冷冷地说道。

上官夜离心疼地捧住她的脸,亲吻着她的脸颊道:“娘子只要开心就好,莫说只是做这点子事情,就算你把侯府掀翻了天,我也支持你。”

婉清闷闷地应了,自去了内堂,拿了两包天麻和首乌出来,到正屋里,张婆子正眼睛亮亮地等着,婉清便写了张大悲咒,连着两包中药一起交给她,让她带给赵婆子。

张婆子高高兴兴地去了。

婉清实在太累,稍洗漱了一番后,就倒床睡了。

这一觉,睡得极死,到第二天才醒,一起来,神清气爽,心里还是惦记着碧草和豆芽儿两个,还好上官夜离说人已找到,正在回来的路上,她便安心用了早饭,如平常一样去寿当堂给老太君请安。

寿安堂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三少奶奶都在,婉清进去时,二少奶奶刘氏便道:“五弟妹可真是好福气,到底年轻一些,瞌睡自是要比我们这些人都多了好多,怪不得人家说前三十年睡不醒的。”

是怪她排行最小,却来得最晚吧,婉清听了只是笑了笑,给老太君请了安后,就坐在三少奶奶下首。

大太太正端坐在老太太下首喝茶,瞟了婉清一眼后道:“你婆婆今儿个也好像晚了,老五家的,你一会子去瞧瞧,莫不是你婆婆又病了。”

婉清老实地应了,大太太是大老爷的填房,出身小门小户,大老爷又是庶出的,她进来后,自然是拿不到掌家权的,身为上官府的大媳妇,自然心里对宁华郡主有些不服的,但又比不过人家的家世地位,就只能忍着,平日里宁华还时不时的戳她几句,从不拿正眼看她。

大太太虽不敢明着和宁华对着干,但像现在这样,说两句酸酸叽叽的话还是常有的。

不一会子,赵婆子来了,向老太君陪罪道:“郡主让奴才来向老太君告罪,她昨儿个晚上泄了一夜,身子都快脱水了,如今刚好一些,实在是没法子来给老太君请安,请老太君莫怪。”

一屋子的人听得怔住,老太君就问:“好好儿的,怎么会拉肚子?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赵婆子回道:“奴才也是这么想来着,把昨儿郡主吃过的全都给太医验了一遍,并没发现有何不对啊。”

老太君听了便道:“连太医都查不出来么?你家主子也是,如此病重自然是无需请安了的,走吧,我去瞧瞧她,可得再换个太医来再医治医治才是,拉肚子可是最伤身子的事情。”

说着,老太君先起了身,连她都要去看宁华,一屋子的人自然也要跟着去了,婉清就跟在三少奶奶后头走着,三少奶奶对她亲热得很,两眼亮晶晶的:

“郡主最近身子果然是不好呢,也不知道啥时才能爽利起来,昨儿个我屋里短了东西,可找了好几个人,都没拿得到,唉,这府里当家主母的身子不好,咱们在下头的,日子可真不好过,要什么都得自己想法子。”

婉清知道她又在旧事重提,想要拿到掌家的权利,便笑道:“婆婆也只是小病,过几日就会好的。”顿了顿又道:“相公昨日身子也不好,昨儿个晚上,我又是一夜未安眠,唉,也不知道相公什么时候才能痊愈了。”

言下之意是,你想掌家尽管去争就是,我不参与。

三少奶奶果然笑得更加亲热了。

宁华居里,宁华郡主摊软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头上还冒着细细的冷汗,老太君带了人进去后,她想坐起来,都乏力得很,老太君忙按住她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拉肚子了?可是吃不干净的东西?”

宁华郡主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回道:“昨儿晚上的菜,都让厨房留了一些,今儿让太医查验过,没发现不干净的……”

老太君听了就对一旁的赵嬷嬷道:“郡主昨儿个都用的什么菜?”

赵婆子道:“回老太君的话,主菜是黄闷鸡,竹笋小炒牛肉,山药炖乳鸽,小菜是凉拌黄瓜……”

几个菜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婉清听了心里却是好笑,昨儿个她在上官夜离耳边暗授机宜,生黄瓜是不能同花生一起吃的,吃了的话,就会拉肚子,而宁华郡主平素最喜欢的就是吃凉拌黄瓜,她故意让张婆子送药去,自然知道,宁华郡主对她有戒心,不会随便用她送去去的药的。

于是,让暗卫在宁华郡主的每道菜里,尤其是黄闷鸡里和山药汤里都加了不少花生,当然,光花生黄瓜是很难达到这样的效果的,那花生是她特意和巴豆放在一起浸泡了个把时辰的,吃了不拉死你才怪,现在的医术,光用望闻问切,又怎么查得出如此隐蔽的泄药出来?果然,宁华郡主已经拉得快脱水了。

赵婆子的话音还未落,宁华郡主又捂住了肚子,急急的就要起来,却又全身无力,起了个半身,又软了下去,她身边的丫头要去扶她,却被围了一床的少奶奶们给挡了,一时就晚了一些才钻到床边,宁华郡主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了,等丫头扶起她时,只听得一声放气的闷响,一股浓烈的酸臭味顿时就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三少奶奶首先就捂住了鼻子,尖叫道:“呀,二婶大小便失禁了。”

宁华郡主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又恨三少奶奶胡说八道,满脸通红地不敢看屋里的任何人。

老太君也有些受不住那个酸臭味,拿了帕子掩鼻,总算明白宁华郡主现在最难受的不是拉肚子,而是当着一屋的长辈妯娌儿媳的面,出了糗,脸面算是丢尽了,尤其她还是一府的当家主母,平日里最讲究威严,如今竟是闹得大小便失禁,真是比杀了宁华还要让她难受。

“都别围着了,快些着人来服侍郡主。”老太太率先往外走,挥着帕子轰人,大太太早就受不住了,刚走到门口,就哇的一声开始吐了起来,这声音大得正好让屋里的宁华听见,宁华生生气得把身下的床单快扯破了去。

老太君又带着一干儿媳孙儿媳回寿安堂,三少奶奶就在路上叽叽喳喳起来:“老祖宗,二婶子这回怕是坏了肠胃呢,听说太医昨儿个晚上就来了,怎么治了这么久,反而还严重了,如今竟是大小便失禁了呢,二婶子不会是偏瘫了吧。”

大太太在一旁听了就斥她:“你胡说些什么,不过是吃坏了东西,再好生用些药就会好的,只是你二婶子平日最是优雅高贵,这会子……心里定是难受得紧,你以后可千万别在她跟前提起此事,不然,你吃穿嚼用上短缺了,可别到我这里来哭。”

老太君听了这婆媳两的话只差没气死,瞪了大太太一眼道:“你也少说两句吧,像你这么训儿媳妇,这家里还真不得安宁了。”

三少奶奶却是小声嘀咕道:“也不怪婆婆,是我多嘴了呢,婆婆也是为了孙儿媳好,以前我嘴巴多,就吃过亏的,而且,府里头吃过亏的又不止我一样,大嫂还不也一样,明姐儿前儿病了,想要吃点血燕补补,厨房里硬是不肯给炖,只说是用完了,哼,昨儿我还看到大小姐去佛堂前,喝了好大一碗呢,想来也是二婶子心疼子怡妹妹,怕她在佛堂里受苦,先打个底子吧。”

大少奶奶李氏的很尴尬地看了三少奶奶一眼,却是咬着唇,并没有说话,那意思就是承认三少奶奶的话了。

老太君的脸色果然更不好看了,一行人还没走到寿守堂,就见上官子墨的贴身丫头玉瑶急急地过来,向老太君行了礼后道:“老太君,不好了,六少爷他,他晕过去了。”

老太君听得心肝一颤,声音都变了:“你说什么?谁,谁晕过去了?”

玉瑶吓得脸都有些发白,回道:“回老太君,六少爷晕过去了,浑身发黑,嘴土泡沫,样子好吓人啊。”

老太君顾不得劳累,转身就往上官子墨住的院里走,三少奶奶就对婉清道:“这就奇了,好好儿的,怎么六弟也病重了,不会是撞了邪吧?再要不,是二婶子做了什么触犯了菩萨,菩萨发怒了呢。”

二少奶奶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三弟妹,少说一句你不会成哑巴的。”

三少奶奶最是见不得二少奶奶这种清高的样子,脸一红,就冲二少奶奶道:“二嫂好大的口气,老太君和太太都在呢,她们都没说我什么,你倒是起我来了,二婶子还没病得起不来呢,你以为,你就成了当家主母么?”

二少奶奶气得直跺脚,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自个儿有什么心思,别以为人家也和你一样,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呢,老太君就说了一句,二婶子身子不好,就让孙儿辈的媳妇开始学着管家,你就开始上窜下跳,哼,别让我说出好的来,二婶子这莫名的就病成那样,保不齐就是有人动了手脚呢。”

大太太听了气得一声喝道:“再多说一句,就让你们两个都禁足一个月,别在老太君跟前丢人现眼。”

那两个却都不怕大太太,自顾自的又争了起来,老太君心忧上官子墨,顾不得管她们,只一路在叹气,婉清却是听得津津有味,等三少奶奶停歇了,她又有意无意的说上两句,让三少奶奶又气不过接着闹起来。

上官子墨倦缩成一团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嘴唇乌黑,一看就是中了毒的样子,老太君一看,眼圈儿就红了,扑过去抓住上官子墨的手道:“墨哥儿,你这是怎么了?”

一抬眼,见到上官子墨的丫环玉容俏生生地立在一旁,眉目含情,水光点点,不由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没用的贱蹄子,平日里就会骚首弄姿的勾引爷门,爷门的吃食可都是你管着的,如今他病了,你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我立马就让人打死你。”

玉容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下,嘤嘤哭道:“冤枉啊,老太君,六爷的吃食奴婢都是先验过了才给他吃的,真的没有哪里出了问题的呀。”

“那你们爷为何会中毒了?不是你们这些近前的人出了岔子,又是什么?”老太君抹着眼泪骂道,她早就看不惯上官子墨屋里的几个大丫头了,一个一个都像个狐媚子似的,半点不如离儿屋里的端庄稳重,没事就想着法子勾引子墨,让他不安心读书,尽想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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