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牛安的话,皇帝老爷子没有说话,却少有的朝牛安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便叫来吴恙碾磨,一张五尺长的宣纸重新在御案上铺就,手里拿着狼毫稍稍酝酿一翻之后,便落笔如定鼎,行笔如游龙。为大齐崛起而读书,这八个大字一气呵成,苍劲有力,气势磅礴,帝王的威严与透纸而出。
但是牛安在这表象之下,似呼还看到了这位已经有些油尽灯枯的帝王心中那一比愤恨与不甘,他胸中空有豪情万丈,可奈何上天却没有再给他一展抱负的时间。为些他只能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下一带的身上。不然他也不会为给他的老十四铺好一条帝王之路,而这么熬老命了。当然也不会被自己三两句的鬼话,而说动给自己的即将开张的书完题字。
末了,皇帝老爷子的墨宝,便在吴恙的操持下卷成纸筒交到了牛安的手里。牛安接过墨宝时,便听到皇帝老爷子道:“小子记住你今天在朕面前所说的话!如何你做不到,看朕怎以收拾你……”
牛安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御书话的,总之这皇帝老爷子临自己出门时,又来了‘我再最后说两句’这样的领导通病。这再最后说两句,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通长篇大论。不过对于一个非常重视自己的时间,而从不轻易说废话的皇帝老爷子来说,他在将牛安所求的字交到牛安手上之后,之所以会变成一个废话边遍的话唠。牛安猜测他老人家这多半是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不能看到自己给他描述的那种场境诞生,而忍不住要再多唠叨几句吧!
总之牛安好像记得自己在出御房后,好像哼了那首向天再借五百年的歌,也不知道皇帝他老人家听到自己在门外哼没有?不过从自己能完完整整的从皇宫里走来,这一点来看。自己哼的歌,那老爷子应该没听到。不然以后那老爷子的性子,他绝对会在以为自己是在他面前显摆自己年青,更有可能是在讥讽他的时日不多。
牛安走出了皇城,一辆孤零零的马车依然停在那朱雀大道的那棵大槐树下。而近处的皇城大门,一群缺胳膊短腿的家将正守在门口的不停的向里张望。见到牛安安然无样的出现在皇城的大街上时,好像也都松了口气似的。一个个笑呵呵的退了回去,牛安见这些家伙也只是浅浅一笑,便钻进了马车。对于一群能对老板如此担心的员工,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在看到自己贪污了皇帝的四百万两银子后,还能完完整整的跟个没事人似的,从皇宫里走来。他们除了在为牛安的感到牛逼之外,更多的是挂在脸上的欣喜。
马车里,冷嫣似呼在看到牛安第一眼时,脸露喜欢之外。其它他时间好像都显得有些局促,牛安想了想,难道在这个一夫多妻的万恶的封建社会,还有小三不敢见原配的说法吗?不过在明白冷嫣心里在为什么而担心的时候。但拍了拍冷嫣的手笑道:“怎么了?红伊那丫头,当年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还记得当年,那丫围在你身边,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的叫得正欢呢!所以我认为,你跟本就没必要这么担心!那丫头虽然手上有些手段,但对上你,那简直就不是一盘菜。”
见到冷嫣不语,牛安想了想又道:“难道你是在担心,以后要反过来叫她姐姐,而有些摸不开面子。呵呵,放心好了,虽然在咱们家也讲究长幼有序,但这个顺序可不是按地位来排的,而是按年龄。她你小自然就得叫你姐姐,就算以后陛下赐婚,她该怎么叫你还得怎么叫。她要是敢以他公主之尊骑在你头上拉屎,看我不休了他。当然了,老婆你也不能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骑在他头上拉……哎哟!老婆说得好好的你怎么又动起手来了,刚刚才说过不能以强凌弱,你咋欺负我?”
“呗!好好的一个话,被你说得这么恶心,你这不是找打是什么?”冷嫣啐了一口道。
“老婆,我这可是说的事实,这人本来就是要拉屎的,有什么恶心不恶心的。再说了,我要是不跟你说的这么直白,非要跟你旁敲侧击的满口之乎也者的你听得明白么?”
“你……”唰的一下,冷嫣的袖里剑便被亮了出来,可朝还没等到牛安的脖子上又收了回去,只听冷嫣道:“你这是在嫌弃我没有才情……”
牛安一听,这乐子可大了。这女人还真不分年龄大小,还都喜欢不讲理啊!自己的话话里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了?但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这哄还是哄的,她要是不听哄,那就别怕自己来硬的了。虽然这马车的空间小了一点,但对于自己来硬得相信以自己两人的身手,还是施展得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