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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难熬的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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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地嘴快,抢先问他妈,妈,你肚子里的是个弟弟呀还是妹妹?

单老大喝了一口酒笑着摸了摸单地的脑袋说,有你们俩秃小子我还不够呀!我想给你们要个妹妹。

桂香的脸已经幸福得一塌糊涂了,酒没喝脸倒红了起来,好像是自己在孩子们面前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又像是被单老大又要怎么样了那么的不好意思。桂香怕孩子们看出来,赶紧下地又看了看锅里正在炖的肉炖豆腐,好像是已经炖好了,豆腐都给炖得膨胀了,都炖出了蜂窝,看上去就又嫩又软又滑溜,肉味儿也给炖进了豆腐的那些蜂窝儿里去了,一咬一定是一股香喷喷的肉汤。桂香于是又把肉炖豆腐给端上了桌子。

屋里香喷喷暖呼呼地在吃着年夜饭,窗外是那两个红色的灯笼照得红彤彤的,其实里面才就是装了两根蜡烛,这个时候大湾依然没有电,屋子里点的还是煤油灯,不过说真的,这种里里外外朦朦胧胧的感觉,倒也有那么一种特别的韵致和气氛,夜里嘛,朦朦胧胧才显得夜里宁静安逸,才显得夜里浪漫温馨,有些事情做起来才更有那么个情调,更有那么一个隐秘性,激烈起来才更让人觉得可以肆无忌惮,信马由缰,即便是正在那么热烈地撕扯着颠簸着,突然孩子醒来要撒尿,那又有什么呢?反正光线也朦朦胧胧的,孩子又看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憋住一口气等孩子下地找尿桶尿一泡尿上炕睡下,他们继续接着做不也感觉更刺激更来劲吗?生活不是总得寻找一些让人来劲让人刺激的东西吗?否则还不得枯燥死?人活得就是一个精神头,有了精神吃得才香,睡得才香,干活才有劲,做什么才觉得有意思,要不然还不得单调死?腻味死?所以说夜嘛,总得要有个夜里的样子,哪里看上去都白花花的那么一片,老是觉得都是白天,那还叫什么夜?都叫白天算了。连个真正的黑夜都没有,人还咋休息?还咋那么一心一意那么激情澎湃地投入地做他们想做的事?那个事说白了就是一种悄悄事,越是悄悄的做就越有意境,越是悄悄的做才越有感觉,越是悄悄的做才越心无旁骛,才越是投入,劲道才越有力,对方才越满意,一满意又给来了一个大波浪,一个大波浪又能把人给催化出无限的创意来,于是一波一波又一波,都快让波浪给冲到天上去了,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嘴里还叫呢:我上天了,我上天了,我在云里了,我成仙了。于是物质的**瞬间变成了精神的虚幻,那种超越和超脱的感受,才是上天赐予受苦的人类瞬间的一种礼物,但同时也给了人类一种即将而来的负担和责任,当他们把自己的下一代拉扯大了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突然就老了,什么也做不动了,精力急速退化了,连年轻的时候最想做的事都想不起来该咋做了,看着夕阳西下,只能无奈地摇头和慢慢地咀嚼那些往日生命的繁华。

单老爹现在就属于这一类人。尽管单老大那天来给单老爹贴对联的时候,顺便给拿过来不少猪头肉和猪肉,还有后来翠莲把单老大给提过来的那些瓜子花生也给单老爹端了过来,可是一家人没有一点年夜的喜气,单老妈倒是把年夜饭给做出来端到了桌子上,可是三个人谁都没有多少胃口,一个个拿起筷子只那么意思了一下,再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如果哪怕有个孩子,是不是会热闹一些呢?外面的夜空静悄悄的,偶尔响起几声爆竹的脆响,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憋不住放鞭炮的那一点**,而零零星星地放得那么几个拆下来的散鞭炮,因为正式的接神时间还没有到来。屋里那盏煤油灯摇摇晃晃地,像是快没油了,又好像是外面的一股风钻进了屋子里,在绕着油灯不断飞舞,单老爹和翠莲的脸色都有一点蜡黄,但眼睛里又有一点期望的神色,他们好像是已经对单老二的回家失去了信心,但是心里还存着那么一点不大可靠的想望。

年夜饭吃得都没有滋味,翠莲坐在那里还有什么滋味?再说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跟两个老人坐在一起还能说些什么?又不是自己的孩子和男人,有多少话都说不够的样子,说着说着又来那么一下,又不是没有可能。年轻夫妻待在一起,还有什么比做那个更让他们想做的事呢?尽管翠莲对单老二这个男人一开始没有什么感觉,可后来的那两次,单老二的那股牛劲儿还是很让翠莲满意的,一个女人咋知道男人爱不爱她?除了男人日常打里照外的扶持以外,还不是要看男人在做那个事情上是不是勤快?是不是给劲儿?多少日子都不要她一次,做一次还软了吧唧,那一准儿是这个男人在外面把劲儿都给了别的女人,你还怎么指望他爱你?

翠莲在单老爹那边坐着觉得很无聊,于是早早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回到自己的屋子也还是无聊。别人咋过大年咋红红热闹那是别人家的事,跟翠莲没有一点关系,翠莲没有那个红火的条件,自己的孩子没有了,自己的男人还不知道在哪里,满屋子就自己孤零零的一个女人。除夕夜啊,你该如何让这个孤单的女人感到一点生活的火光在那里闪动。翠莲太孤单了,孤独得她不得不用回想单老二临出门打工前的那个夜晚从后面做她那一回来打发她那孤独的灵魂。朦朦胧胧中,翠莲似乎又看见了单老二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胸脯,搂得那么紧那么紧,她的胸脯都快给单老大搂得挤出来了,那两个Ru房都膨胀得要喂奶,全身都不知道究竟在哪里了,好像是在夜空里,又好像是在空气里漂浮,还没有等她准备好,单老二就从她的后面开始了一下一下的进攻,那种进攻又不是强烈的,而是蜻蜓点水那样想给她又不给她,她想要又要不着,这才让翠莲刻骨铭心地感到难耐呢!一个女人,谁不想让男人天天爱着天天哄着,可是单老二对翠莲像这样的爱和哄又有过几次,翠莲又不是不知道,一共也就有过那么两次,一次是单老二突然太阳从西天出来了,第一次回家给挑水的那一次晚上,那是单老二从翠莲的后面哄了翠莲一次。第二次就是打工前一晚的这一次,单老二也是从翠莲的后面爱的翠莲,后面这一次翠莲的记忆更深些,因为单老二好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所以就做得那么流畅,都让翠莲有点莫名其妙,一个女人还能得到那样莫名其妙的享受。

第一次的时候单老二从后面那样爱翠莲,翠莲当时还觉得是不是像狗?是不是**?唾沫嘴说赵警察**,是不是就是说他那样**的。可现在翠莲不这么认为了,她觉得单老二那是在真正的爱她,那种真正爱她的感觉只有她自己知道,特别是后一次,单老二好像有一种跟翠莲生离死别的全身心的付出,他做的那么卖力,好像要把他自己全都给了翠莲,他对翠莲那么温顺,那么的把翠莲像一条鱼一样地抚来抚去,好像是,他生怕一不小心让翠莲这条滑溜溜的鱼给顺手溜掉,翠莲的身子当时都被单老二给抚弄得燃烧起来。

但是翠莲现在越想起这些她就越觉得孤独,不是说出去打工了嘛,怎么别的打工人都早就回来了,单老二你个王八蛋究竟跑到了哪里?翠莲在黑暗中担心地骂了一句单老二。翠莲想起了那句俗话,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古人的话都是几千年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虽然当初单老二对自己是那么的刻薄,那么的不好,可是有了单老二对自己那么两次真正的爱,翠莲就已经放不下单老二了。

翠莲心说,莫非他是没挣上钱?觉得回来没有脸面?还是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不说了,可我何曾在乎过他有没有钱?只要他这个人在这样一个除夕的夜晚能够陪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翠莲迷迷糊糊地好像睡了过去,梦里却梦见她那个死去的孩子在哇哇地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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