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红霞咋着也摸不够,亲不够。
你爱怎么骂我都行,骂我花心也好,不是东西也好,流氓无赖也罢。混账王八蛋生儿子没丁,生闺女没眼儿,见一个爱一个的无耻之徒,我也认了。
反正一个都不能少,反正翠花,香菱跟红霞我都要。
而且就要跟她们折腾,折腾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沧海变桑田。
到谁那边,谁就是我媳妇,我就是谁的男人。
伦理,道德,脸面,统统滚一边去,那东西不能当饭吃,也不能论斤卖。
她们都是我明媒正娶过的,娶任何一个的时候都是理直气壮,都是理所当然。
狗曰的老天一次次让她们从我身边离开,又一次次回来,让我跟她们三个纠缠不清,纠葛不断。
干脆一并收了,看天王老子还能把我咋办?
如今的有钱人,谁没个三妻四妾的?家里有个做饭的,外面有个好看的,远方有个思念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红旗飘飘?
凭啥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只要她们能幸福,能快乐,就是把我的心用刀子拉三瓣,一瓣丢给红霞,一瓣丢给翠花,一瓣丢给香菱也没问题。
所以,我很坦然地为红霞按摩,按得很仔细。
作为一个男人,当然要对媳妇无微不至,将这些年她丢掉的幸福跟快乐一点点补偿。
红霞跟翠花和香菱还真不一样。
当初帮香菱按摩的时候,香菱是高声尖叫,浑身颤抖,一个劲地乱挺,一身的野性。
帮翠花按摩的时候,翠花是扭曲,呢喃,长虫一样来回扑棱,无坚不摧的按摩手让女人无法经受。
而红霞完全是矜持,完全是沉默。
她没有嚎叫,也没有扭曲,就那么默默忍受,脸上身上汗津津的,双手抓着被子,紧咬牙关,咝咝啦啦,床上的被子就被撕扯得千条万缕。
那条枕巾也被女人撕咬得皱巴巴乱七八糟,她抖动地厉害,嘴巴里轻轻哼着,脸色很红。
整个躯壳之内包裹的不是血液,而是岩浆,滚滚的岩浆随时都会冲破躯壳飞上高空。
而女人却把那些岩浆封闭了,按压了,阻止了。
最后,她竟然一阵抽搐,晕厥了过去。
后半夜醒过来,我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贴得很紧,抱得也很紧。
红霞的眼睛扑闪两下,又跟我缠在一起,俩人做了一些两口子之间必须要做的事儿。
完毕,红霞仍旧喘着粗气,说:“有男人真好,有男人真是棒棒哒。初九,俺舍不得你,你的按摩技术太好了。翠花跟香菱是不是也舍不得你的按摩,才又跟你在一块的?”
我说:“天知道……。”
“你的按摩术真的让女人无法拒绝,怪不得香菱跟翠花转悠一圈,还是舍不得你。”
我说:“你嘞?转悠一圈不也回来了?你男人就是有魅力。”
“咯咯咯……自恋!”
“你们仨谁也不准走,都留下,一个帮我捏肩捶背,一个帮我暖炕,一个帮我生孩子,现在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红霞说:“你要关心工厂,要干房地产,还要照顾三个女人,真是不容易,比你哥强,你哥初八已经被房地产搞得晕头转向,精疲力竭,而你却谈笑间啥都迎刃而解。
十几年的时间,建立了一个商业王国,其中七年还为两个女人奔波。如果精力全部用在做生意上,仙台山该富裕成啥样子啊?”
我说:“那是,命中注定,我是王母娘娘放屁……不同凡响……。”
我沾沾自喜,红霞却又刮我鼻子一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俺瞅你是关云长放屁——不知道脸红。”
“哈哈哈……。”
“咯咯咯……。”
正事做完,两口子只能说一些废话。
夫妻之间的话大多是废话,真没啥说,说过来说过去,来回叨叨就那么几句。
因为太熟悉了,谁身上几根毛都查得清清楚楚,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早就没啥新鲜了,没啥刺激了。
踏天的大祸也是这些废话没有说完就降临的。
我跟红霞刚合上眼,鼻子就闻到一股怪味,烟熏扑鼻。
女人的鼻子天生比男人灵敏,红霞呼哧坐起来,暗夜里,俩白色的圆来回晃悠。
我问:“咋了?”
媳妇儿说:“有股怪味,好像啥东西烤糊了。”
“是不是煤气没关好,火上有东西糊了?”
“没,咱俩根本没做饭,煤气也没开。”
“那是啥,不对劲儿,味道越来越冲了。”
红霞哎呀一声:“是不是着火了?亲爱的,咱俩要被烤糊了。”
还真是被烤糊了,电灯拉亮,我一眼瞅到卧室的门缝里窜过来一股浓烟,应该是客厅里着火了。
“卧槽!不好!快起来逃命!”二话不说,我跳下床光着屁股过来拉卧室的门。
外面真的着火了,沙着了,窗帘子着了,桌布跟木质地板也被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