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卷
谁,执我之手,消我半世孤独;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我,执子之手,共你一世风霜;我,吻子之眸,赠你一世深情。我,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我,抚尔秀颈,挡你此生风雨。 --------y冷肖
没想到,几年不见,她竟然改变了自己的容貌,改了姓氏,还嫁做了别人妻,而那个人偏偏又是冷肖。
他想过很多种惩罚她的方式,他要让她深刻的记住,她是他的奴隶,是他的女人,只能臣服于他。
可是。。。。她死了。。。她竟然死了。
叶痕忽然低笑起来,一只手捂着脸笑个不停,直到车子砰得一声撞在马路的护栏上,他才停止了笑,却趴在方向盘上半天没有动静。
不断的有车子从身边驶过,茶色的玻璃使他们无法看清车里的情形,也只能为那破碎了的车头婉惜不已。
窗外的车灯亮了又灭,来来回回的闪烁着,直到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零帝,您在哪里,我听说您和冷肖遇上了。”秦少伟的声音从电话的那一端慌张的传来。
叶痕没有回答,缓缓从座位上坐起来,他的眼睛像蘸了浓墨,很深,很沉,嗓音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
“马上给我查出来,是谁带走了她的尸体。”
那边半天没有反应,就在叶痕刚要不耐烦的时候,秦少伟轻声说:“是林,他。。逃走了。”
叶痕沉默了一下,一双狭长的眼睛忽然变得狠婺炙热:“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我要剖开他的胸膛看看,他是长了多大的胆子。”
“是。”秦少伟挂了电话,心中不由长长的一声叹息:“兄弟,是你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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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肖的车子还丢在路上,他也没有心情打车,就那样一路走了回去。
夜晚的冷风吹透了他的衣衫,他完全感觉不到冷似的,脑袋里模模糊糊全是同一个影子。
“汪,汪。”
一阵熟悉的叫声传来,他抬起疲惫的目光,看到卡特蹲在大门口,毛都让风吹得凌乱了,但那双眼睛仍然是晶亮的。
他忽然想起许多年前父亲去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蹲在父亲的墓碑前三天三夜。
他走过去,挨着它坐了下来,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废不堪。
卡特用脑袋蹭着他的腿,似乎想给他点温暖,他伸手搂住了它,低声说:“她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它低下头,呜咽的叫了好一阵。
“我明明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他抓紧了心口:“这里却这么痛。”
卡特垂着头,一声不吭。
“她走的时候,一定很恨我,我从来都没有好生对待过她,甚至还把她赶到佣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