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素身体好啊。”秋沫给兔子包扎完,趴在桌子上高兴的盯着它看,这只兔子真是浑身雪白,连一颗杂毛都没有,看它的样子这样乖巧,不知道为什么会受伤。
“给它取个名字吧?”林近枫好心建议,“不如叫红烧肉?锅爆肉?或者取个日本名字,樱桃肉丸子。。”
秋沫不理他,倒是觉得取名字这个建议很好,她凝眉想了半天,灵机一动,“叫勺子吧。”
“你取的名字比我的还没水平。。”林近枫鄙视了她一会,拍拍肚子说:“沫沫,我饿了,吃饭吧,吃饭吧。”
“那你照顾勺子。。。”秋沫将他拉到桌子前,走了两步后又回头带着警告的语气说:“不准打它的主意。”
林近枫啊的应了声坐下来,他跟勺子对视了一会儿,勺子便爱搭不理的看向别处。
“一看就是只公兔子,面对本帅哥竟然还能无动于衷。”他一把将它抓起来大头朝下的拎着,伸手在它的两条腿间扒拉来扒拉去。
勺子拼命的挣扎,出咕咕的叫声。
秋沫听见声音,从厨房探出脑袋问:“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相处的挺好。”林近枫将勺子按在自己的脸旁,做出一个非常和睦的姿势。
秋沫挥了挥手里的菜刀,再次警告:“你可不准欺负勺子。”
“哪会哪会,我爱它都来不及。”
等秋沫一缩回去,林近枫又将勺子倒过来,继续好奇的找它的命根子。
这样折腾了一会儿,等秋沫的饭做好了,勺子无精打采的蹲在那里,眼光很是幽怨。
她给她削了一根胡萝卜。。它看到自己的最爱,有些装模作样的扭过头,但最终还没有忍住,站起来挪过去,低头吃起来。
秋沫给林近枫盛了满满一碗饭,将菜往他面前推了推,“你晚上还要上班,多吃点。”
林近枫边往嘴里扒饭边问:“沫沫,你们什么时候交学费?”
“我有奖学金,你不用操心了。”她笑着看了他一眼,心里却在合计着这学期的奖学金似乎是不够了,可她知道,林近枫赚钱也不容易,一边要交房租,一边要支付生活费用,还得给她交学费。
自从林近枫得罪了冷肖,冷肖便将他爸爸林古的公司打压的几乎到了关门破产的地步,林近枫的那辆红色跑车也被他爸爸卖掉了,他爸爸更是吵着嚷着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而林近枫以前所有国内国外的账户均被叶痕冻结,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几乎身无分文。
他那样曾经生活在锦丽云端的一个人却要为了她纡尊降贵的跑去给人看场子,做一个没多少钱的小安保,每当看到他黑着眼圈凌晨才回来,她就会觉得分外内疚而心疼。
她明白林近枫对她的心意,其实刚才在车上的那句话,他几乎隔几天就要问一次,而每每被他问起,她都会觉得惶惶不安。
她是下定了决心要忘掉那个男人,可是。。。每每从夜半的梦中醒来,眼前仍然会浮现出他格外清晰的脸,似乎越想忘记的就越记得牢靠,以至于她自我欺骗,时间可以带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