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篙尖头一下刺中了五米开外那人的咽喉,轻微的喉骨破裂声响起,被刺中的那人脚步一软,胸腔里出咕咕噜噜的声音,斜歪着倒了下去。
竹篙三米多长,那人距离裴风也就五米多,事实上也就说,那人距离裴风只有不到两米,而裴风再手臂一展,就又缩短了此间的距离,一刺毙命,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要知道,裴风上辈子可是抖大枪的高手,深知其中精髓,虽然穿越以后不常练枪,但扎枪扎的却异常精准,虽然没有到达ǎn死玻璃上的苍蝇,而玻璃不碎的境界,但在五米之外,扎人咽喉,还是轻而易举,可以百百中。
裴风虽然并不是杀人如麻的角色,却也经历过很多生死之战,杀了一人后,并没有犹豫,接着便杀第二人。
生死关头,命悬一线,先走出这巷子再说!
竹篙连ǎn,闪电般扎出四下,两个人的眼珠子被扎穿,紫葡萄一样挂在脸上,血流满面,两个人被扎穿咽喉,直接毙命!
那两名被扎穿眼珠的家伙,并非一流的战士,也没有三国演义里夏侯敦被箭射中眼睛,能把眼球拔出来吃掉再战的悍勇,所以,他们二人眼球被扎破后,立刻倒了下去,没有再战之力。
连杀三人,重伤两人,前面和后面的人都不敢再靠前了。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那院儿里的,这瘪犊子居然不往人少的那边跑,你藏着也没用了,出来,拿枪打死这狗娘养的!”
听到这话,裴风眼神一凛,此地不能久留,然后挥动竹篙,将前面的人打向两边墙壁,然后再次将身体重心降得很低,如猎豹般奔跑,经过前面危险之处时,险些被旁边某位怒极抛刀的家伙用砍刀砸中,好在双腿的爆力一ǎn不弱,不然真是躲不过去。
身后一阵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裴风马上由直线转为了s形向前奔跑。
几乎同时,身后立刻传来一声枪响。
“砰!”
一颗子弹打在了竹篙上,震的裴风手臂一麻,他索性丢掉竹篙,然后助跑几步,跃入一个院子里,然后不及勘察地面环境,便又冲入院落对面的一堵院墙,跃起,落地,进入了另一条小巷,继续以最快的速度,往大街上跑去。
五分钟后,老林的院儿里。
一身俭朴的老林站在院中央望了望两边的天空,大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谁他妈在打枪?又他妈得让老子花钱找替死鬼!”
另一边,裴风正顺着一条往西而去的砂石路,在草木树丛间奔跑,他迈开双腿,扭腰摆胯,依然将身体的重心在奔跑中放的极低,脚掌用力,五趾抓地,脚底好似装了两根强力的粗弹簧,每一个垫步都能快速的跨越很大一段距离,身形灵活的出没于草木树丛里,速度快的令人咋舌,一步ng寻常人五步也不为过。
又过了十几分钟,随着道路两旁山林的茂密程度逐渐加剧,裴风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毕竟他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老林院后的小巷里,死人已被清理,只剩下两个人还在这里清理余下的血迹。
老林院里的一间西屋里,老林正阴着一张驴脸坐在床头上,嗑着瓜子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旁边电视里的监控录像,里面的人影,正是裴风轻松跃入夹道的身影。
看录像看了得有五分钟,老林没耐心了,吐了一口瓜子片,皱着眉头骂骂咧咧道:“这他妈谁啊,小毛孩子,不像警察啊。”
坐在一张板凳上的一个梳着汉奸头的家伙顿了顿,看着老林询问道:“要不,让警察局里的老常查查?”
老林没好气的看向汉奸头,皱着眉郁闷道:“查你妈了个巴子啊查,刚才的枪响还没处理完呢,一码归一码!”
汉奸头嘿嘿一笑,说道:“那事儿好处理,号子里找个还没出来的兄弟ng上去就行,就说枪是他的,刚越了狱没地儿躲,躲咱们县来了,然后兴起了入宅抢劫的念头,隔天市报一登,县里谁还起疑心,保不齐还能用这事儿送给老常一个顺水人情呢,他也该往市里头调一调了。”
老林长出了一口气,指着电视里的裴风道:“那这玩意咋办?”
汉奸头又嘿嘿一笑,说道:“咱们县里啥地方没您老偷安的摄像头,今儿晚上好好查查,明天一准儿给您把这小瘪犊子揪出来。”
老林笑了,指着电视道:“他妈了个巴子的,你别说,这玩意就是高科技,老毛子没骗我,这东西比他娘市面儿上那些摄像头好用多了!”
汉奸头ǎn头道:“那是,您花钱了。”
老林脸色马上又驴了,横着汉奸头,喝道:“那你他妈还在这儿愣着干啥,找,把县里翻个个儿,也得把那小瘪犊子给老子找出来!”
汉奸头立刻起身,打包票道:“好勒,您放心,只要那小瘪犊子没进山,我今天晚上就给您把他带过来!”
看书蛧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