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送他的惊喜远远不及这个惊喜来得突然而猛烈,顾七里已经兴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原以为要用上十年,几十年才能努力拿回来的酒庄,现在他告诉她,这个酒庄是她的了。
忍着眼底的泪意,她的指节滑过琴键,简单的调了下音,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弹起了生日歌。
慕硕谦半倚着琴侧,手里什么时候多了半杯红酒,他一副慵懒的姿态透着倾听的认真,在她的琴声中仿佛是陶醉了一般。
多年不弹琴,顾七里的手生了不少,但是生日歌最为简单,是她少数能够记住琴谱的歌之一。
她曾经有过许多爱好,都因为年轻时的三心二意而荒废了。
一曲弹罢,她抬头看向他魅惑般扬起的下巴,酒红的液体染了他的唇,让它看起来更加的忄生感动人。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放下酒杯轻轻鼓了下掌。
顾七里嘿嘿一笑:“你别哄我了,我知道自己什么水平。”
她起身又去其它的房间转了转,一圈下来,她惊奇的现,这里真的保持得十分精致,就连卫生间里那个她曾经非常喜欢的镜子都被擦得干干净净。
她来到二楼自己住过的房间,除了床单是崭新的之外,其它的家俱都保持着原样。
她拉开梳妆台上的抽屉,里面还有许多她当时没有拿走的东西,一个个摆放的十分整齐,连点灰尘都没有粘到。
当初这间别墅被封的时候,他们离开的十分匆忙,几乎没带多少东西,可几年后再次回到这里,它就像被时间的胶囊锁住了一般,时间荏苒,岁月变迁,它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
站在这里,就像是置身在梦境中,有种穿越的不真实感。
顾七里用力掐了一下大腿,以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是十八。九岁的年纪。
身后有熟悉的气息在靠近,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浑身一颤,如梦初醒。
“慕硕谦,谢谢你。”这句感谢的话像是在心中酝酿了好久,就如同最陈酿的葡萄酒,因为时间而变得更加的醇厚而满是芳香。
谢谢你娶了我。
谢谢你喜欢我。
谢谢你帮我完成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心愿。
谢谢……
谢谢你,阿谦!
慕硕谦搂紧了她的肩膀,灼热的掌心摩擦着她露在外面的手臂。
“你是什么时候买下它的?”顾七里转过身,目光清澈的望着他。
他顿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
“我前阵子刚找人收拾过,喜欢这床单的颜色吗?”
“喜欢啊。”顾七里走过去,弯下腰去抚摸那质感上乘的床单,不是他喜欢的黑白色,而是她喜欢的清清淡淡的粉色小碎花,清新雅致又不失朝气。
“喜欢就好,我也喜欢……。”他的手环住了她的腰,结实的身躯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无限暖日未的声音低缓的响起,把他刚刚没说完的后半句补充完:“在上面做。”
顾七里脸颊一热已经被他按倒在床上,两人顺势一滚便到了大床的中间。
他高高在上的看着她,而她忽闪着长而翘的睫毛也在定定的注视着他,这张可以让万千少女尖叫的脸庞,这双深邃如同雅鲁藏布大狭谷的眼睛,此时只容得下她一人。
顾七里突然抬起头,两只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生涩的唇落向了他的唇。
慕硕谦微微一怔,很快就吮住了她的小舌。
压抑了太久的**在胸膛里急剧的爆破,让他动作无比急切的将她压到了身下,而她亦以澎湃的热情回应着他。
他的手抓住她睡衣的领子,将这件早就看得不顺眼的衣服硬生生的扯了下去,雪白的肌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泛起一抹浅浅的樱红色。
两个人像两条口渴的鱼,纠缠在一起,渴望、索取、激烈……。
粉色的床单起了褶皱,地下落了一层的衣物,她听见他打开皮带的声音。
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她是他今天的礼物,是他一生的礼物,他小心翼翼的拆开,想要用尽毕生的精力去保存和守护。
第一次的疼痛来得迅猛而激烈,又带着浅浅的酸意,让她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泪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