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看我?不过是只妖。”明月回头瞥了罗布一眼,吓得罗布赶忙低下头,唯唯诺诺。
明月气结,此时的罗布明明就在她身边,可又像远在天边,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没毛呜嗷一声跳到罗布身后,快乐异常地叼起了天残子的脑袋。
“畜生,竟然把这个头给偷回来了!”明月骂道。
吓得没毛夹着尾巴叼着天残子逃走了。
明月就要念动咒语惩罚没毛,罗布忙壮着胆子拦住她,“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不行,小惩大诫,要不然以后会出大问题的!”明月气道。
罗布委屈地低下了头,她以前也做过领导者,这些道理不是不懂,可今天亲眼见过血腥场面,真的心情好差,不想再看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明月看看罗布,最后叹口气,把手里的符咒收起。
明月带罗布找了家客栈住下,先取出黄泉碧落浴盆让罗布洗澡,“别让那些肮脏的东西污了你,好好洗洗晦气。”
罗布顺从地脱掉衣服爬进浴盆,小心地把身体掩在水下,只露出头在水面之上。
明月坐在床上看着罗布,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让没毛也洗一下,最近才现它吃了好多乱七八糟的妖核,似乎被妖核上残余的邪气影响了心智,越来越不听话了。
明月正想着,眼神突地粘到了背对着她的罗布身上,罗布正低头清洗头,乌黑的秀间露出一抹白皙的颈,两段白藕似的胳膊举动间,带起水波荡漾。
明月觉得她的心也跟着水波荡漾起来,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把手伸到水里,拈起一绺儿秀缠着指间,沾了水的秀柔顺地贴在她的手上,缠住了她的心。
罗布不知,转头间扯动头,痛的惊呼一声,回头见是明月,有些小心地问:“你干嘛?”
这种戒备的神情针一样扎在明月的心上,明月三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跳到浴盆里,“不干什么,突然也想洗澡。”
“呵呵。”罗布干笑几声,捂着胸口站起身,客气地说:“我洗好了,等我穿上衣服后给你擦背。”
明月恨死罗布那副客气的疏离,伸手握住她的纤腰一拉,把罗布拉得重重坐回到浴盆里,激得水花四溅,盆里的水有大半溢了出去,这下罗布几乎整个上身都露了出来。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明月说话时语气也带上了气,伸手去袭罗布的大白兔,趁她尖叫着用手遮挡,转而用力揽着罗布的腰把她拉到怀里抱住。
罗布把头偏过去不与明月对视,明月恨的牙痒,抓起罗布的手按在胸膛上,大声说:“每次都是我主动,你是不是也要回应我一下?”
“你不要这样……”罗布挣扎着说,因为知道自己力大怕误伤明月,小心翼翼的反倒像欲拒还迎。
“哪样?”明月抱住罗布,用腿压住罗布的尾巴不让她起身,浴盆里的水位是恒定的,慢慢又升了回来,遮住了水下的暗战。
“我对你太好了,总觉得你还小,你再长大一点就会明白我的苦心。”明月冷冷地说,“可我现我错了,早一点让你知道真相你就会安心了,再不用整天想着什么妙真、什么天残子。”
“你胡说什么?”罗布也恼了起来,偏偏明月把她的尾巴缠在腿上压得死死的,罗布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尾巴抽出来。
“来,取悦我。”明月把手伸到罗布脑后,扣住她的头,不停地亲吻。
细碎的吻铺天盖地般的落了下来,罗布躲闪,明月就亲她飞红的脸颊,亲她珍珠似冰冷的耳垂,亲她微皱的淡淡长眉。
明月抓住罗布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冷冽的黄泉水中,罗布倍觉明月的身体滚烫得吓人。
罗布尴尬地伸手推拒明月,“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然而明月却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罗布的屡屡不配合激怒了她。
心头无名火起,明月手上用力,抓住罗布的头把她的头拽到了水里,然后再捧出水面,趁罗布被水呛得张嘴咳嗽的时候吻住了她。
罗布气极,用力一咬,血腥味立刻充斥鼻端,明月却像无知无觉一样继续吻下去,血从她的唇角滴落水面,飞快地晕开,消失不见。
明月灵活的舌探索着罗布的檀口,细细舔过每一处牙龈,又和罗布的小舌纠缠半天,终于吻够了才抬起头无所谓地擦擦嘴角的血,戏谑道:“没想到是上边先流血呢。”
于是明月在罗布心里的光辉形象整个地坍塌了,有一瞬间,罗布觉得她明白了真相,只觉得冰寒刺骨,全身都冷得抖,颤声问道:“你,你就是想让我取悦于你?”
所以把我从异时空召唤过来,给我一条原本不属于我的蛇尾,就是想要我供你取乐,哈,两个半丁丁,三管齐下、捆绑、鞭打、触手,天啊,罗布能想到的所有花样都可以用这条蛇尾实现,而且随身携带,毫无违和感。
然而明月以为罗布在问是不是要和她一起共赴巫山*,所以坦然地点点头,承认了,“是的,我早有此意。”
罗布气极,一挥手重重抽了明月一巴掌,趁明月愣神,猛地抽出自己的尾巴,拽得明月向后仰倒,后脑重重磕在浴盆边上。
趁明月呼痛,罗布手尾并用爬出了浴盆,从包袱里翻出衣服穿上,飞快地逃跑了。
明月在浴盆里挣扎着坐起,正看到罗布逃走的背影,摸摸脑后的大包,往浴盆里吐了口血水,愤然骂道:“妈的,还真下重手啊。”
二人不欢而散,明月气极,丢在地上的衣服被溢出的水浸湿,明月也不去管,换上干净衣服后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睡着前总觉得似乎忘了点事情,心情烦闷,索性不去想了,终是放心不下,感知了一下罗布身上的符咒,知道罗布躲在客栈的某处,负气不去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