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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娘婢怎么样了?”荀母没好气地问起来,那戒棍还在脚边躺着。
荀远苦着脸,指了指戒棍,又像触了雷电似的缩回来,偏过身讲道:“娘,你这次是作了孽了。”
“她死了?!”荀母站起来又慢慢坐了回去,嘴里哼笑着不经打之类的话,略有不安。
“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出口,怕他娘接受不了。“娘,是。。。是。。。”
他还没说完,荀启就被郑晏原拉扯着来了。
郑是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他更不知道是荀母亲手犯下的罪孽,只是听荀远说范玉出了事奄奄一息,到了门口又听哭得奄奄一息的兰嘉惠说嫂子在家里遭欺负流产了。还以为是他的玉儿受荀启怎的虐待了。
失了神的荀启一点不想反抗,任由他拽拉牵扯到了堂屋,郑在荀母面前控诉起她儿子对待孕妻如此无情,这下孩子都没了!
荀母犹如晴天霹雳,颤颤巍巍站起来让他再说一遍。
荀启抬起眼,看了看他娘,看了看地上的戒棍,看着郑晏原冷笑着返身回房去了。
从早到晚,荀启都陪在范玉榻前,暂且放了放徒劳的奔波,他捂着她的手,出着神,由她怎么唤也唤不回来。
七天之后,她的身体稍微恢复了点,入睡前可以依偎着荀启胸膛坐上一会。
她哈欠着,下巴颔着被子,突然开始研究起来。“你这被子盖了很久了吧。”
荀启翻着书,嗯了一声。
“有没有其他女人睡过?”
“你是第一个。”
她窃喜不成,笑了起来。
他书本轻点她的头说道:“你又莫名其妙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