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瞪了她一眼,她才闭上嘴。
“这是怎么回事?何事聚众喧哗?”官兵上来就问。
陈延英好脾气的将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通,又道:“此事基本已经了解,脸虽然不是陈韵堂毁的,但是既然遇到了,治疗的费用我们会负责,请诸位不要为难这对母女。”
此言一出,又是一片赞叹。
那对母女诧异极了,红衣少女看着陈延英露出一抹笑意。
马车上的邹微道:“啧啧,瞧这样子,你的表嫂有着落了。”
沈秋檀抿着唇,没说话。
在官兵驱赶之下,人群很快散去。
那红衣少女亦转身欲走,被陈延英叫住:“不知姑娘……我……我是说,要谢谢姑娘。”
他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无论是问名字还是问家里,都有些说不出口,自觉唐突。
红衣少女回头:“你已经谢过了。”
陈延英红了脸,支支吾吾道:“那再谢一次。”
红衣少女身边的绿衫少女笑道:“姐姐,这个书生可真有趣。”
“我……我叫方雁回,家住兴学巷。”红衣少女不忍看他尴尬,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走了。
兴学巷方家?莫非就是小表弟借读的方家!
陈延英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激动。
不过,该做的事也不能忘。
不多时,他与沈秋檀一起到了陈韵堂的后堂。
“那几个大汉都是找来的打手,也是说有个婢女给了他们银子,叫他们跟着那对母女闹事,之前已经给了三十两银子了,事成之后还有三十两,至于那对母女,不光有一百两银子,还说给那妇人安排个活计。”
陈延英已经将人审问清楚了。
沈秋檀皱眉:“丫鬟,有什么特征?还有活计,可说是哪家的活计了么?”方雁回说的不错,擅香者多知道耳唇汁,但因为其损伤肌肤的危险性和不菲的价格,多半调香者早已经弃之不用。
这一回,明显是有备而来。
“表妹,你和那位刘孺人个有什么过节?”
“嗯,表哥是说?”
陈延英点头:“若是不错,这回动手的应该就是那位刘孺人。”是陈勇儿看见那几个大汉中的一个,不久前去过斜对面的馥玉香铺。
又是她,沈秋檀竟然不很意外,只是李琋究竟布置的如何了?
她摒退左右,看着陈延英:“表哥,我有事同你说。”
夕阳慢慢的垂下来,足够叫沈秋檀将与袁楹心的纠葛说与陈延英知道。
得知真相后的陈延英面沉如水:“伯伦的亲妹妹也不知被那贼妇弄到哪里去了,棽棽,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沈秋檀垂下头来,显得十分疲倦:“原本我想自己替父母报仇的,表哥风光霁月,还要专心读书,我怎么能以一己之私让表哥分心,而且我并不知道表哥和那刘伯伦关系这般紧密。”
陈延英摇头:“棽棽和懋懋之于我,如同蓉儿是一般无二的,以后莫要同我见外。”
沈秋檀点头,眼睛里光亮闪闪:“表哥,我如今正有一事相求。”
我也忍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