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和我睡一张床吧?”式微试探的问道。
“当然不会!”司徒图墨嗤之以鼻,“我睡榻,你睡地上!”
地上?也不错,至少还是白玉铺成的呢,只要不和那流氓一起,什么都好说,式微听他这么说倒松了口气。
“主子”这时门外传出一个声音。
“进来吧!”司徒图墨说道,并对这式微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式微拨开珠帘走了进去,反抗不了就顺从吧,式微在心里流泪默念。
“坐这儿,”司徒图墨拍拍身边的卧榻。
式微亦是很听话的靠身坐了过去,立即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气体涌遍全身,不愧是暖玉啊,效果还真是好,真想纳为己有呢。式微有些贪婪的想着,手也止不住的放在屁股下摸了又摸,恨不得敲一块下来,全然没注意到身边司徒图墨眼里的不明笑意。
“主子”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抱拳行礼,剑眉星目,手执长剑,身着铠甲,周身散着一种凛然的气势。
“查出是什么人了吗?”司徒图墨看着式微依然红肿的嘴唇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根据来人的身形和所使用的法术来看,因该是宫中之人,而根据十五的情报,已经确定了是皇上身边的暗卫”十七肯定的分析道。
式微心里微震,皇上?那个小女娃?看来又是皇位之争吧,只是,这计谋未免太拙劣了点,要派人也别派自己身边的暗卫啊,看来那女娃不是被人利用就是个傻子。
“哦,是吗,知道了,”司徒图墨毫不意外的回道,捻起式微耳边的一缕长,“对于这次的事你准备怎么办呢?”他没有看外边的十七,却是把玩着式微的长,被式微狠狠一瞪,笑着放开。
“属下该死!”十七说完,手起刀落,仅一瞬间,地上就洒下了一滩鲜红的血迹,在白玉地面上分外醒目,落在血迹上的断臂还颤抖了一下,式微反感的拧着眉,仅一瞬又恢复如常。
司徒图墨看着式微脸上的表情,淡然冷漠,并没有他如期的惊恐胆怯,倒觉得索然无味了,便挥手让十七退下。
十七脸色不知是疼还是失血过多,即使是黝黑的皮肤也能明显看出他的苍白,抚着流血不止的手臂点头退出房间。
“好了,我累了,你去把地面清理干净,记住,我是很不喜欢血腥味的!”司徒图墨将式微从榻上推开,侧身躺下。
不喜欢血腥味还那么残暴!杀鸡儆猴吗?他还真看得起自己,居然让自己的得意手下说断就断了一只手臂。式微对着司徒图墨的后背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帘外。
等在结界外的小十九急的走来走去,终于结界一阵波动,小十九奔过去,吓得一跳,“十七?怎么这样!”小十九知道十七定会受到处罚,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居然断一只手臂!还是右手,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没了握剑的手臂和一个废物有何区别!
“怎么会这样,主子怎么能这样!”小十九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满眼怒火,他怎么都无法忍受自己最敬重的主子居然会对十七做出这样的事!
“小十九,这不是主子的错,毕竟是我的失职,居然会让人从我眼皮底下潜入府内!”十七虚弱的说道,脸色愈加苍白,心里有些苦涩。其实他怎会不知,主子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帘内的那女子看罢了,不过是为了给那女子一个警告罢了。
他不怨主子,更不会记恨,只是,如今没了右臂的他还有价值吗?如今的他和一个废物有何区别!十七痛苦的闭上眼,从没觉得如此无力过,“小十九,走吧。”十七无力任由小十九搀扶着。
小十九看到这样的十七,眼里不由得漾起一片水雾,那样高大的十七,那样强硬的十七,如今怎变成这样!小十九心里感觉有些寒冷了,看着十七鲜血淋淋的手臂,突然厌恶了这种生活,厌恶这种每天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