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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毅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之极.
理智告诉他,自己若再待在这里,恐怕将遭受这些丝毫不将自己这名大学讲师放在眼底的彪悍男女们更不客气的冷嘲热讽。然而一旦自己支撑不住落荒而逃,只怕从今往后,自己在这些没有半点尊师重道精神的学生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也就是说,如今的他几已到了进退维谷的绝境。
叶闲,一切罪魁祸首都是这个貌似腼腆老实,骨子里却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叶闲!
乐毅死死地盯住对面那个眉清目秀的弱冠少年,那表情,恨不得当场将这个令他颜面扫地的魔鬼给撕成碎片。
迎着对方那充满忿恨的怨毒目光,叶闲的表情陡地一凝,这个乐毅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危险,像极了生存在亚马孙原始森林中的那种择人而噬的眼镜蛇,令人如芒在背,阴毒至极。
潜意识告诉他,这个人一旦逮住扳倒自己的机会,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看来,叶闲心道,还是要找个时间,好好敲打敲打他才行。
就在叶闲心念电闪间,蓦然,眼前倏忽有道白影仿佛陨星般凌空划过,“噗”地一声,重重插在众人身前半丈外的那片白宣瓷转铺就的水泥地坪面上。
众人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这空坠的白影,竟是一柄半尺来宽薄如蝉翼的锋利弯刀。
刀身不知用何等钢材打造,隔着半丈余远,众人都似乎能从那光洁照人的刃面上,感觉到阵阵刺骨的寒意。
接着,一个低沉到差点令周围诸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嗓音闷声闷气道:“叶闲,上次因为有语妍侄女在场,你我决斗未能尽兴,这一次你我双方均了无牵挂,正好可放手一搏。来吧,让白某看看你近日来,是否修为又有精进……”
伴随最后“又有精进”四个字落地,一个身穿一套灰色中山装的中年虬髯大汉,忽如一只捕猎的苍鹰般自西大a餐厅的二楼顶层雨棚台沿,纵身疾扑而下。
“白前辈?”
叶闲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迈前半步,护在薛凝等四女身前。
来人正是那个拥有“刀痴”称号的华夏玄武护法白一刀,华夏龙榜排行前五的人物,危险程度,丝毫不亚于那些懂得制火药爆破的高智商恐怖分子。
叶闲当然不敢托大。
“嗖”!
以一个苍鹰搏兔的雄浑霸气姿势纵掠而下的白一刀,落地时,居然如同一片轻巧如羽的落叶般,不带半点声响。
这白一刀不愧是功夫排在华夏龙榜前五的绝顶高手,当真将“静如处子动若脱兔”这八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叶闲深吸一口长气,强行压下心中对这位刀痴骤然现身的惊疑与不安,强自笑道:“白前辈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西大吧,呵呵,不知前辈吃过早点了没有,若没有,正好可以来我们a餐厅尝尝我们西大享誉华夏的羊肉泡馍,我请客……”
白一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叶闲,你该知道,今次白某不是来找你叙旧的,上个月十九,你趁白某闭关修行太乙分光刀法,独闯林白两家订婚宴,打伤我们白家十六名特级保镖,抢走语妍侄女,令我们白家在燕京各大世家面前颜面尽失,这笔账,是该算一算了。”
叶闲苦笑道:“白前辈应该知道,林老师这半年入西大任职,目的正是要躲避白破天的纠缠,既然明知道双方情不投意不合,为何还定要苦苦将两人牵扯到一起,以致两人此生不快郁郁而终呢?”
白一刀“叮”地一声,将入泥三分的尺宽长刀以脚尖挑了起来,道:“这天下间的事,又有多少是顺心顺意的?白某只知道这场婚事,是当年林振东和白世通两位家主亲口商定的,华夏人人共知的事情,而今被你叶闲横插一脚,当着白家众人的面,抢走语妍侄女,令白家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休想说的过去。”
叶闲突然叹了口气道:“那就是非打不可了?”
白一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道:“非打不可!”
叶闲重重一叹,道:“也罢,就去碧波湖畔的翠楹亭吧,那里算是个清静之地。”说罢,转身举步,朝西大东首的碧波湖方向行去。
白一刀不置可否,反手倒提长刀,紧紧跟随着叶闲的步伐。
薛凝等人心系叶闲,连忙提步跟上。
乐毅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可以见到叶闲被人教训的机会,怎能错过?遂兴冲冲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