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要不要这么严重,感觉好瘆人。
陈皎也从门口进来,反手将门关住,看着我说,“昨天晚上十一点多,我给你打电话,想问问你苏紫的事,我就是关心一下,也想把具体地点告诉你,看看实在找不到人去那里堵着,也许就能碰上,女人怀孕都喜欢溜达,为了到时候好生,我觉得她还会出现,我也清楚你肯定不愿意借助咱们法律方式定位找到她,太没诚意了,结果打了好几个你都没接,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关机了,秋媛就在我旁边,她一听以为你出事了,我俩就往你家里这边跑,在门口敲门敲了半个小时也没人开,你对门邻居说你没回来,我们吓出一身汗,想着今天再找不到人,下午就直接立案找你下落,你也是,怎么不回个电话呢,不知道我们担心?”
昨晚十一点啊…我记得我和乔伊岑下午到酒吧就一直在喝,到了晚上七点多本来要走,可是酒吧特别热闹,好多表演的,还有洋妞儿在台上跳钢管舞,我和乔伊岑基本就醉得乱七八糟了,抱在一起在台底下看跳舞,后来好像还跟着下舞池去跳了几首,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俩应该到家了,但是滚在了一起,神志不清肯定做得断断续续,就这么一直滚到后半夜,敲门肯定听不到,我当时连身下人是谁都不知道,我还能听见敲门吗。至于邻居…大约是晚上没见我回来,以为我不回来了,毕竟我原先很长一段时间夜里泡妞儿,就住宾馆或者对方出租屋,经常早晨回来被邻居撞上,这还真是阴差阳错。
%永:~久免c费看!小说,(
但我刚要解释,忽然卧房门被推开,我们三个人听到声音同时扭头去看,乔伊岑身上就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胸口和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淌着水珠,笔直白皙的双腿,光着脚踩在地上,洁白玉足真是怎么看怎么小巧玲珑,特别惹人怜爱,但我没有沉浸在欣赏氛围中,我很快回过神来,一把拉过有些错愕分不清状况的乔伊岑揽在身前,对着目瞪口呆的陈皎和脸色不太好看的黄秋媛说,“我女朋友,昨天我俩喝多了,在家里躺着但没听见你们敲门,不然真就过去开了,你们对我的担心,我记在心里了,多谢。”
陈皎蹙了蹙眉头,“喝多了,在一起?”
他显然看透了本质,“方砚,没听你提过,有女朋友人选,正在观察,就直接交往了,挺突然的,不会就因为喝多了今天早晨醒了菜确定的吧。”
我没什么好隐瞒的,原本就是事实,我一边照着苏紫和孩子,一边喝多了和女人滚了床单,为了负责我决定和她交往,并且以结婚为前提,我觉得这不丢人,相反还彰显了我的高贵品格,我不是没等过苏紫,我等了她将近半年,我还要怎样去等,对于一个有资本有能力在上海过最风花雪月日子的男人而言,我能让自己用半年空窗来沉淀和等待,我觉得我对于她仁至义尽,她怀着孩子就在一座城市都不肯联系我,更不要说回头,我凭什么一味的犯贱还去倒贴,我睡了这一夜忽然就想清楚了,大约我们之间没缘分,她也不想和我好好过,那与其让自己的时光都耗费在等待和乞讨上,不如我就接受身边最适合自己的,爱一个人太累,我选择和爱我的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