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俩酒后乱性了,但我是男人我肯定负责,而且我之前也和她走动多几次,印象不错,挺单纯一小姑娘,和我很多经历差不多,比较能理解体贴对方,现在包头结婚了,大胖儿子都能走了,你们也在一起过上同居小日子,全都有了下落,连小魏都要和自己女同学暗渡陈仓,我凭啥还单着啊,看吧,我估计我在你们前头结婚。”
乔伊岑可能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我俩刚在一起确定关系,我就提到了结婚问题,她非常单纯,并不会分析我这番话的语气,和本身出于怎样情况与心态说出来的,她觉得我能想到结婚非常郑重对待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是一个值得她付出感情的男人,她就很感动的看着我。
陈皎思索了一会儿说,“苏紫呢,你不管了,彻底放弃是吗,你可想清楚了,也没准她还会回来,到时候覆水难收,你们就彻底没下文了,如果你真想结婚,那我们当然乐见其成,可如果出于赌气等等成分,你也要对自己和这姑娘负责。”
我看他欲言又止,别有深意看了我一眼,大约是替我隐瞒着,似乎下半句想说“你也是当了父亲的人了,别毛毛躁躁不计后果,既然酒后乱性都知道负责,那么你在苏紫肚子里留了种,别管她怎样,你不努力追回来就是你懦弱。”
可感情这种事旁观者虽然看到清楚,但毕竟没有直接经历,其中苦乐滋味还是要当事人自己去品尝。
我没有再解释,我觉得没必要,这是我和苏紫之间的事,任何人都无法理解,就算我说了,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和分析思维不同,一样都各有各的说辞,与其搅乱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别让一切努力一朝回到解放前,我要自动屏蔽所有人的想法和劝阻。
我对陈皎说,“想好了,不然我也不会给你们介绍她,我打算走动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的问题,就直接带她回去见我爸妈,我们考虑结婚了,毕竟都二十七了,没必要再拖着,我又不是买不起房,这么大的地方,两个人住多好,一个人太冷清。”
始终在一旁没说话听我和陈皎对话的黄秋媛在此时扫了一眼乔伊岑,不知道打量探究什么,又果断干脆将目光移到我上半身,看了看我暴露在空气中没有被衣服遮挡住的吻痕与抓痕,她摇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唇角勾起轻蔑的浅笑,“我怎么忘了呢,你方砚是谁啊,情场浪子,不管何时何地,表面上表现出为哪个女人苦苦痴心守身如玉,都是假象,你从不会在感情中委屈自己,尤其床上。”
大约是觉得她太了解我,有点触景生情感怀自己,陈皎的脸色莫名难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