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老二似乎并不在意翠莲的拒绝,接着又轻轻地伸手搂住了翠莲的后腰。这一次翠莲好像有点适应了,没有拒绝,翠莲好像还听到单老二说了一声对不起。女人都是水做的,一点温暖顿时驱走了翠莲心里的那只恶魔,她觉得一下就舒服多了,浑身的血液也融化了似的,通畅了。但翠莲还是不愿意理单老二,翠莲心里说,让你这样从后面抱着都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就凭你骂我是****,我就应该连抱都不让你抱。我既然都让别人抱了,你还抱我干啥?
单老二见翠莲这次没有拒绝,单老二说,我知道你是为白天的事生气,其实那是因为我太爱你才那样说的,我是不想让别人沾你一点点漂亮,哪怕是想都不能让别人那样想!
这个话听起来就舒服多了,女人谁不喜欢听别人说她漂亮?而且单老二又说得这么委婉。不是吗?爱她才怕别人抢了去,爱她爱得深才会说别人连想都不能那样想。翠莲会不懂得这个意思嘛!
看来单老二真有变好的意思。翠莲背对着单老二心里这样琢磨。昨天晚上回来先是主动去挑了两挑水,虽然混一点,可是以前咋从来没挑过?后来去找单老大的麻烦,应该是在外面又听了什么闲言碎语,这才觉得心里不舒服,可刚才单老二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嘛,那是因为翠莲太漂亮了,他太爱翠莲了,连别人那样想一下翠莲都不行,翠莲只是单老二自己家里的颜如玉。而且今晚单老二是那么轻柔地拥抱着翠莲的后背,而且还是在她踹了单老二两脚之后,单老二居然不仅没有生她的气,反而这么轻柔地仅仅拥抱着她的一个后背,这是翠莲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翠莲对这个最敏感了,过去翠莲把满乎乎的胸都给了单老二,可单老二对翠莲从来都是横冲直闯,粗暴野蛮,就像翠莲是别人的老婆似的。别人的老婆有什么好珍惜好呵护的,干了就干了,烂了就烂了,反正不是自己的老婆。何况干完这一次想干下一次还不一定干成干不成呢,又不是自己的老婆,想咋干咋干,想几时干就几时干,没有人管你,可别人的老婆有别人管着,你咋能想咋干就咋干?你又不是赵警察,人家手里的枪硬,你那杆枪说软就软了。
翠莲还不希望单老二变好?连做梦都希望。这会儿翠莲就那么静静地温柔地任由单老二从后面拥抱着她的后背,任由单老二的两只手绕过她的身子,轻柔地抚摸着她的Ru房。单老二从后面说,我爱你,我其实是太爱你了,所以才老是伤害你。
翠莲说,我是****,我不值得你爱。
单老二的声音颤抖了,单老二说,你是我的****,我不允许别人骚你。
翠莲的声音也有点颤抖。翠莲说,我偷了野男人,我不值得你爱。
单老二摸着Ru房的手有点颤抖。单老二说,我就是你的野男人,别的男人连门都没有。
翠莲的身子有点颤抖。翠莲说,你想做就做,干嘛今天说上这么多好听的话,好像你不是你。
单老二的手有点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上上下下地乱摸。单老二说,那我做了。
翠莲的气有点喘。翠莲说,除了让我给你那样做,你爱咋做就咋做,我多会儿拦过你?
单老二的身子有多烫,翠莲觉得后背都被融化了。单老二说,你不仅漂亮,你真好。
翠莲原来并起腿来,那条侧睡着的腿不知什么时候软到一边去了,单老二见缝插针,缓缓地从后面进入翠莲。翠莲还没有反应过来,胸被一下子从后面搂紧,后面一浪接着一浪的冲击慢慢把她迷晕了。
躺在月光下的翠莲有点羞涩地对单老二说,谁让你这么干了?变t!翠莲其实是想起了早晨挑水时在路上看见的那两条狗,她突然觉得自己和单老二就像那两条狗,要不然咋跟狗一样让单老二从后面给做了。
单老二看着翠莲好像若无其事。单老二说,你又没说不让我这么干,你只说除了让你那样干咋干都行。
翠莲说,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圆,咱们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单老二说,孩子还不是迟早的事,有了孩子我怕累着你。
翠莲说,你咋今天尽是些好听的话,你是不是连喉咙都变好了。
单老二说,我本来就好,还用变!
翠莲说,好就行,我看着你好比啥都高兴,睡吧,好不好明天早晨我才能知道。